安然頭一歪,正見安心端著高腳酒杯走來,那一步一嫋的,楚楚細腰若柳扶風,看的人心搖搖欲墜。
她一身淺藍斜肩束腰迤地晚禮服,肩帶上一朵明豔的藍色妖姬布花,分外別緻,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妝容精緻,殷桃小嘴,紅豔芬芳,一雙狹長的內雙眼,眼角微微向上翹,如嬌媚的狐狸,最是能勾魂,再加上這身不菲的戎裝幾乎搶了新娘的風頭。
偏湊巧的是安然與安心考了同一所大學,安然比她大兩屆。
安心走到他們跟前,掃了眼肖遠睿,嬌俏地笑著看著安然,眉眼映著喜色,其間更多的是市長千金的自信與高傲,聲音柔而細,聽在安然耳朵裡各位突兀,“肖二少,安學姐恭喜你們!”
“安心,今天是你安然姐大喜的日子!”母親夏荷唯唯諾諾站起身,輕輕推了下安心的肩膀。
026 敬酒(四)
“安心,今天是你安然姐大喜的日子!”母親夏荷唯唯諾諾站起身,輕輕推了下安心的肩膀。
這一推,安心端著酒杯的手一晃,一杯紅酒潑向安然,紅色的酒水弄溼了她胸前一大片。
“呀……安學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看,這不是伯母一推,我手一晃,把酒水灑你身上了!來,我給你擦擦!”安心蹙著眉,歉意地說,細語柔聲,讓人不忍責備。
安心的手一移過來,安然身微微一側避開了她的手,蔣梅蘭一輩子騎在母親頭上,今日安心又來招惹她,敢情蔣梅蘭這對母女欺負人欺負上癮了?
但她不是她忍氣吞聲的母親,也無須依仗著安家的鼻息而活,哪能讓安心平白無故欺了去?
“然然,沒事吧?”母親著急地拿起桌上的溼巾輕輕擦著她胸腹的汙漬。
安然臉上毫無波瀾,心裡卻燒起了一團烈火,聲音平平靜靜,卻有一份讓人害怕的壓迫感,輕輕推開母親的手,“媽,別擦了,衣服髒了就扔了!”
這時,一直關注著這邊的蔣梅蘭看出情勢不對勁,拽著安啟東走過來,看到安然胸前狼狽,佯裝不知問道,“你們這是做了什麼呀?你安學姐怎麼一身是酒?”
安心一副嬌弱的樣子,跟蔣梅蘭解釋,“本是打算給他們敬杯酒的,不小心把酒灑安學姐身上了!”
安然定睛瞧著安家人的嘴臉,安啟東一直躲在蔣梅蘭身後,一聲不吭,不似在她面前那般理直氣壯,偷瞄了眼母親,眼神裡有種懦弱,卻正巧被蔣梅蘭看見,狠狠給堵了回來。
母親背倚著桌子,雙手緊緊握住胸前,看著安啟東,眼光裡有多少悲傷與等待,有誰能懂?
安啟東永遠都是如此,以往蔣梅蘭怎麼刻薄她與母親,他從不為她們說一句話,果真是一隻縮頭烏龜!真是可笑!
再微微瞄稍了眼輪椅上也同樣沉默的肖遠睿,他十指交叉,頭枕著靠背,臉上無一絲表情,但那雙鷙黑深沉的眸裡有一抹狡黠,好一個看好戲的旁觀者!這就是剛還對她母親信誓旦旦的男人,那樣子與安啟東有過之無不及呢!
安心忍著頭炸裂的疼,緩緩拿起桌上的那瓶78年的拉菲,不怒反笑,“沒事,安心學妹不必道歉!你剛才不是要敬我一杯嗎?來,我給你滿上!”
安心一聽,不清楚她的用意,遲遲不抬起手來。
安然卻笑了笑,笑容燦爛,眉梢一挑,示意她舉起那隻空酒杯,然後動作優雅地往下倒酒,傾瓶而下!
頓時,身邊幾人倒抽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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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突發意外,後天也在外,很可能發不了文,我會盡量找網咖上傳,如果沒有,5。1一起補上,讓親們久等,實在抱歉!
027 敬酒(五)(補4。30號一更)
頓時,身邊幾人倒抽了一口氣。
“安然,你的酒往哪裡倒?”第一個驚怒出聲的非蔣梅蘭莫屬。
當事人安心狐媚的眼睛睜圓,驚秫地望著安然,忘卻了要躲開從乳|溝處直灌而下的冰冷酒水,她完全沒料想到安然竟敢當著眾人的面,做的這麼過分、直接,再瞧安然臉上笑意寒滲而悠然,眸色淡定自若,這樣的女人著實讓人心驚駭怕。
安心往後退了一步,看了眼自己慘不忍睹的衣裙,臉上神色飛快變化,調整到最佳狀態,眼裡打著轉呼之欲出,柔弱似兔寶寶,“安學姐,我剛真不是故意的,你這樣不是報復我嗎?”
“安心,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報復市長的千金吶!你看,我這不是喝酒喝高了嘛,正如你剛才不小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