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許顯純擺著手道,“這樣會踉成大錯的,一旦局面有變,我們都要揹著屠殺親王的罪名。”
“哼!”楊寰嗤之以鼻道,“許指揮平時急公好義,每件案子都先身士卒,這一次怎麼畏首畏腳了?依孫某看,那些尿斑未乾,屎斑未退的小王爺,打死他們,如同捏死一隻臭蟲容易。”
許顯純搖著頭道:“不是許某膽小怕事,此事是九千歲布派的,一切由他定奪,事大事小都由他頂著,我們在大樹下乘涼,何為不美?”
田爾耕想了想:“這樣也對,如今世局複雜多變,我們何必要充當急先鋒呢?對了,將去王府詳細情況說一遍。”
“好的!”許顯純略加思考,將去信王府從家丁口裡審問出的情況敘述一遍。
田爾耕他們聽後驚疑不定,目光中夾雜著恐懼之sè。
田爾耕道:“從張國紀、張嫣事發之後,怪事接連不斷,讓人匪夷所思。不過,下官有個建議,望諸位採納。”
“請田都督明示。”崔雲鶴凝視著田爾耕。
田爾耕建議道:“明天我們去見外魏公時,不要將趙凱和幾名宮女失蹤之事說出去。就說他們身份暴露後,全部遭王爺殺害。”
“這樣能行嗎?”崔應元質疑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