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選一臉質疑之sè。
“你還知道二年前曾做過禮部侍郎、兼司天監之職的朱利安嗎?”魏忠賢目光緊盯著劉志選的臉問。
“他與劉某同朝為官,怎能不知?”劉志選回憶道,“當年朱利安為官清正廉潔,耿直忠心,在官場上人緣也好;正所謂童叟無欺啊!”
“對於朱利安的為人,本宮也瞭如指掌。但隨著歲月的流逝,人都會變化的。”魏忠賢似乎在無中生有,蓄意誹謗,“據小道訊息所傳,朱利安在泗州府朱家莊,借守護祖陵為由,進行招兵買馬,聚草屯糧,意在圖謀不軌。”
“有這等事?”劉志選疑竇縱生。
“傳言可信可不信;但為了朝庭的安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魏忠賢十分嚴肅道,“所以,本宮思慮再三,決定讓你代表朝庭,前去泗州府朱家莊私訪。為了不使訊息外洩,沿途只許在淮yīn府貴公子那裡公開露面,其餘一定要保密身份。”
劉志選立即表示:“下官一定遵照九千歲的旨意辦,扼守尊嚴,明察暗訪,如朱利安真的圖謀不軌,下官一定要秉公辦事,決不以個人私交而違背綱常。”
“好,本宮相信你。”魏忠賢又將有關注意事項,向劉志選作了交代。
劉志選一一應承下來,隨之起身告辭。魏忠賢也小安子、小樂子侍候下,離開奉天殿,返回客氏寢宮。
此時,客氏在自己寢宮裡正在想著心事,她想道:“我客印月自從嫁給侯巴兒,生下兒子侯國興後,十八歲那年,入宮成為萬曆主皇孫朱由校的rǔ母。歲月如梭,一晃多年過去,幸虧朱常洛過早去世,十五歲的朱由校登基做了皇帝。我這個rǔ母也由此得到寵信,被封為奉聖夫人,而魏忠賢就著我的大腿搓繩,受皇上寵信。與此同時,兒子侯國興、胞弟客光先,以及魏忠賢兄魏釗,都封錦衣千戶。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昇仙。唉,常言說得好:‘茄子老了沒人要,豆角老了剩了皮,過時的鳳凰不如雞。’如今小皇帝嫌我年老sè衰,移情嬪妃皇后,處處防著我,這才使我動了邪念,在**痛下殺手,使嬪妃死的死,亡的亡,更讓你小皇帝斷子絕孫。至於魏忠賢一心想做皇帝,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將他先扶上皇帝位,再逼他封我兒侯國興為太子,如果不依,憑著我們客家的祖傳秘方,在你飯菜中下毒,讓你人不知、鬼不覺死去。官場上猶如戰場,是非常殘酷的;這這叫無毒不丈夫。。。。。。”
正值客氏胡思亂想之際,只見小安子、小樂子陪著魏忠賢跨進院門;她裝出若無其事樣子,賠著笑臉迎出客廳:“喲!大總管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散朝?”
“走,進客廳跟你細說。”魏忠賢抬一下手,徑直走進客廳。
客氏隨後跟進,小安子、小樂子留在門外jǐng戒。
魏忠賢進入客廳後,顯得十分疲憊,一屁股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客氏打量他一會,便挪動步子,來到條桌旁,提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放一杯在魏忠賢身旁的茶几上,另一杯放在茶几的另一邊,隨即坐下來;問:“大總管,今天因何事耽擱這麼長時間?”
魏忠賢不假思索道:“因黃立極從司天監臺上發現紫微星一事,已鎖定在泗州府朱家莊上空。本宮怕原司天監朱利安作祟,派順天府丞劉志選前去泗州城私訪,並作了一番交代,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讓夫人久等了。”
“原來是為這件事?只要有益我們的事,耽擱再長時間也值。”客氏顯得不以為然,十分大方。繼而轉過話題,“大總管,現在王體乾已死;唯一的突破口乃是朱由校,我們不能讓他有喘息機會,應該緊鑼密鼓進行審問,如果像王體乾那樣,拒不開口,乾脆做掉他,您早點登上九五寶座,我呢,也正而八經做皇后,享受一下當皇后是什麼滋味?”
魏忠賢瞅著客氏,半晌才道:“小皇帝先擺一步,先著手尋找傳國玉璽。”
“這樣也好,能找到傳國玉璽,就讓小皇帝多活幾天。”客氏附和道。
“嗯!”魏忠賢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隨即衝室外道,“小安子、小樂子,你二人立即通知內宮所有大內高手和公公到這裡集中,本宮要對他們訓話。”
“奴才遵令!”小安子、小樂子應聲而去。
大約過去半炷香時間,二十多名大內高手,和幾十名太監來到客氏寢宮院內,齊刷刷站了一大片,小安子走進內室,雙手抱拳:“大總管,他們都到齊了,請您示訓!”
“好的!”魏忠賢站起身,向客氏揮一下手,“走,我們出去看看。”
當下,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