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著。讓我倆前來向您稟報,要您作好心理準備。馬販子這一次算盡了心,共購買五萬匹寶馬良駒,連鞍韉也配好。”
朱登陽聽後,喜形於sè:“這樣太好了。有了五萬匹戰馬,再有五萬名兵勇,我要將他們訓練成一支能爭貫戰的隊伍。”
另一名兵勇進言道:“主公,要想招募兵勇,在各州各縣張貼告示,人們會紛至沓來,要不了一個月,便能成為萬馬大隊。”
“好的!”朱登陽滿腹欣喜,提醒兵勇們,“我們也不能拿大,諸位給我聽著,統統上馬,迎出莊外。”
隨著朱登陽一聲命下,兩千多名兵勇,紛紛跨上戰馬,列隊向莊前迎去。
這時,馬販子前隊離朱家莊不足一里路。
朱福指著村莊前的馬隊,對馬販子道:“我家主人乃是仁義之君,你瞧,他們得到彙報,立即列隊迎接你們呢。”
馬販子微笑道:“主帥能與士兵打成一片,乃難能可貴。我能結交上這樣人,乃是萬分榮幸。”
說話間,朱褔與馬販子已到村莊前,各自在馬背上寒暄幾句,朱豋陽便令兵勇們調轉馬頭,向教軍場進發。
兵勇們聽了命令,調轉馬頭,後隊為前隊,緩緩前進。
朱登陽、朱福和兩名馬販子,並駕齊驅,一路上,說些有關前一次分手後的情況。
一炷香後,兵勇們首先到達教軍場邊緣。朱登陽讓兵勇集中到教軍場右側場地上,其餘地方留待馬群暫停,然後再轉入馬廄內。
朱登陽建議馬販子:“請收攏馬匹,我是外行,下面的事就由你來做。”
馬販子微微一笑:“沒問題,訓練馬匹乃是我們的老本行。朱大人請到一邊站立,防止被馬踐踏。
朱登陽、朱福和幾名隨從,驅馬站到一邊。馬販子開始將馬群向教軍場吆喝。那長長的一隊馬群,接連不斷向一起靠攏。
半個時辰後,五萬多匹馬已集中到cāo場上。一眼望去,黑壓壓一大片。
這時,幾個馬販子驅馬來到朱登陽他們面前,老馬販子道:“朱老爺,有現成的馬廄嗎?總不能讓這些馬停留在cāo場上。”
另一名馬販子提醒朱登陽:“有些馬未經馴化,野xìng十足。如果沒有固定場地圈養,一旦我們離開這裡,難以控制它們。”
朱登陽向馬販子作出解釋:“在你們前一次給我們送馬時,在下已作好準備。在後花園右側一塊場地上,圈有二十畝範圍的場地。砌了圍牆,圍牆內建有許多馬棚,不知能否容納下這些馬匹?”
老馬販子屈指算了算:“二十畝場地,足足有餘。朱老爺,請隨我們去過一下數,我們負責將它們趕進場地內,免得你們束手無策。”
朱登陽微微一笑連忙擺著手:“既然數量充足,就不必麻煩,我對你們推心置腹,直截將馬匹趕進場地吧!”
老馬販子向朱登陽投去欽佩的目光:“俗話說得好:‘宰相肚裡能撐船。’朱老爺寬宏大量,讓我等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您放心,五萬匹戰不會少一匹的。在江湖道上跑的人,不守江湖規矩,失信於人,那會令人歧視的。”
“我相信你們,江湖好漢是最守規矩、最講義氣的,朱某也十分敬佩江湖好漢。”朱登陽微笑著點點頭,隨即吩咐朱福,“朱管家,你去場地將院門放開,放馬進去。”
朱福應承一聲:“是!”
說著,驅馬而去。
當下,馬販子開始驅趕馬匹。在他們吆喝聲中,那些戰馬有條不紊,前邊的開始行動,後邊原地站立。另有兩名馬販子在前邊牽引,那些馬匹就像一支浩浩蕩蕩的大軍,向院內行駛。
直到半個時辰後,五萬匹戰馬,已全部進入院內。朱福關好院門,陪著幾人來到教軍場與朱登陽相見。
朱登陽問朱福:“馬場內院門關牢固了嗎?”
“回主人的話,關得很牢固,不會有事的。”朱福提醒朱登陽,“對了,應將五萬匹馬和五萬套鞍韉的錢結算一下,讓人家好趕路。”
“好的。”朱登陽點了點頭,做個手勢,“走,進客廳一敘。”
當下,朱登陽、朱福、幾名隨從和馬販子,一起來到客廳內。分賓主入了坐,隨從獻上茶水。
朱登陽滿面chūn風,對馬販子道:“請用茶。”
“謝謝!”老馬販子端起杯子品茶,讚不絕口,“嗯,好茶!今天能品嚐朱老爺的上等香茶,乃是我等的榮幸。”
朱登陽微笑道:“如果諸位好漢願意的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