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老么翻個白眼,衝繁星撒嬌,“哎呀,領導你看看,這老么忒不像話,當初我就給你說技能大賽不能弄到她這兒來,你看……這才第一天就跟我動上手了。”
繁星笑著擺擺手,“技能大賽嘛!火藥味就要濃一些才好。不但要選手濃厚,你們也要濃厚才好。我覺得老么做的不錯,這麼多年身居高位修煉也沒有落下,這一點孔雀要多學著點。今天旅途勞頓,我有點累了,你們好好玩,我先回去休息。”
“我送您。”孔雀繼續獻殷勤,卻被繁星迴言拒絕。“不必,我認識回去的路。”
看一眼這群打著官腔的人,馮夕多忍不住又撇撇嘴,心裡不停嘀咕,“還累了!這瞎話也能有人信。從首都坐飛機到白水攏共用不了一個小時。還沒坐穩當飛機就著陸了,能有多累!普通人都不會累,更別說眼前這位半仙了。”
“來,小鬼瞎琢磨什麼呢!我給你介紹介紹,這位是入洋市的繡娘廳長。也是我年輕那會的隊友,當時啊我、繡娘、七星分在一個組裡,跟你一樣也是降魔小組,一起一干就是二十年啊!現在,都成了一個省的大官了。”
“繡娘?”馮夕多看看眼前的“大老爺們!”還真是有點娘。“領導,您是白水人,繡娘廳長聽口音是入洋人,七星廳長是鄰省人,你們三個怎麼分到一個組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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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夜宴下
“我後來調到首都民綜部去了呀!”老么停止對舊日的追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反問起馮夕多,“我沒給你們說過嗎?如果這次比賽表現突出,是很有可能會被上級部門看中,調到中央去的。我當年就是因為在比賽中表現良好,被選到上級部門去的。”
馮夕多記得,老土說當年他跟老么一起參加了這項賽事。但據馮夕多所知,老土沒有在中央工作的經歷,幾十年來一直呆在臨山省,哪都沒有去過。“是整個參賽小組一起上調中央嗎?”
“那怎麼可能!”老么擺擺手,“就算上級願意,我也不能願意啊!一下把精英苗子都調走,我的工作還幹不幹,臨山省這邊的妖魔鬼怪還抓不抓了!最多就選一兩個,多了他們不好意思要,我也不會給。”
“哦!”馮夕多神情落寞,心目中安德烈和冰雨都那樣優秀,說不定比賽之後就要被選去首都,到時候,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了。特別是冰雨,如果走了,念慈姐肯定會十分想念。而她又離不開白水,那可如何是好!
“領導,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馮夕多將高腳杯放在餐桌上,向老么告別。
“別啊!繡娘廳長還沒介紹隊員跟你認識呢!”
“哦!對對對。”繡娘獻寶似的拉出六名穿著奇裝異服的異能者。“瞧這個,純正的蘇州錦緞,服飾的設計阿拉仿照了今年法國巴黎時裝週一款十分經典的長袍,只不過在雕花上阿拉做了少許改動。瞧,上面的龍紋都是阿拉親自繡的,有沒有栩栩如生的感覺。這個必須有,阿拉告訴你……”
“介紹人,誰聽你介紹衣服了!”老么翻個白眼,暗歎怎麼幾十年了繡娘還是這個樣。
“噢,對對對。直入正題噢!”繡娘指指為首一名穿著剛才所說龍紋旗袍的秀麗南方女子介紹道:“這是鏡中花。”又翹腳挨個環視鏡中花身後的兩女三男說,“後邊是暗蟒、符誇、泡泡、禍水、颶風還有拉皮條。”
“這……”聽了這一個又一個代號,馮夕多頭一次覺得老么所起外號竟是那麼靠譜。最起碼鬼見愁、聖光這些聽起來還算有些詩意,總比拉皮條、禍水要強得多。
“你們好!”領導之間關係和睦,下屬之間自然和善。各報家門後,入洋代表隊主動與馮夕多他們打起招呼。唯獨鏡中花依然冷冰冰地面無表情,想來本身就是哪種不苟言笑的冷美人。
官話套話,馮夕多本就不會說。跟在老么後面先後與三十多個代表團一一打過招呼,踩著高跟的腳腕一陣痠麻。在大廳角落裡尋處偏僻的角落潸然落座,呲牙咧嘴直揉腳踝。
安德烈顯然很適合這樣的交流場合,他本就能瞎掰扯,再配上那口配著白水方言的標準化,講起故事來引得大廳裡笑聲不斷,尤其受女特工歡迎。就連入洋代表隊的冷美人鏡中花都禁不住連連捂嘴。看到馮夕多獨自一人坐在大廳角落,連連告罪,離開人群,拿起一杯香檳遞到馮夕多面前,擔憂地看著馮夕多的腳踝,問:“沒事吧?累了?”
“沒大事。我怎麼可能會累,是吧?”馮夕多衝他笑笑,意念集中腦海,往腳踝方位補入幾縷靈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