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痠痛感覺立刻消失。腳腕擺動,宛若平時。
“那走吧!聽俺講笑話去。”安德烈上前想要拉馮夕多起來,卻被馮夕多擺手拒絕,“我坐這兒休息會。人群裡太亂,我不喜歡。”
“那……”安德烈捋一把鬍鬚,“那你坐一會兒,估計宴會一會就能結束。俺接著講故事去了?”
“去吧。”馮夕多嫣然一笑,拉直衣裙,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來回晃動杯中美酒,藉助那淡黃色的熒光,尋找著大廳中熟識的人們。
不遠處的大廳中央,老么、七星、繡娘圍成一圈,嘻嘻哈哈地聊得熱鬧,想來在追憶那段同組工作的日子。
安德烈自不必說,他是左前方圈子的焦點,手持酒杯一臉嚴肅,連比帶畫的發表著即興演講。周圍的聽眾裡三層外三層,有鐵男,有靈貓和大錘,還有入洋代表隊的組員,以及雙肩猛顫的鏡中花。
“她喜歡大哥。”馮夕多嘴角上揚,身為女人,自然有女人那份來自靈魂深處,或者說天性的靈敏感覺。這種感覺尤其對感情問題格外敏感,讓馮夕多一眼就看出鏡中花眼神目視安德烈時那份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