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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一直不明白師尊為什麼要留你在世上,若是我的話,早已經把你給殺了!”嶽山秋淡淡的說著,甚至有了傅說一貫的神情。
郄祖輝頓時汗出如雨,心中最後一絲僥倖都不剩下。其他人聽了,心中也隱隱明白了什麼,都往郄祖輝看去。
“你深具天子之命!”嶽山秋說著。
其他人各個大驚失色,甚至諸葛臥龍都叫了出來:“什麼?”他雖然博學,卻不會法術,更不懂望氣之術,但是面相卻能看懂一二。以前郄祖輝根基潛藏,他還看不出來。但是這時候被嶽山秋說破了,諸葛臥龍朝郄祖輝望去,看他山根眉宇,果然非是平常之象。雖然看不出是不是有著天子之命,但是卻絕非凡俗!
胡可之大驚:“所有人都退出去,離得越遠越好。嶽大人,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啊!”
嶽山秋淡淡的笑道:“無妨,你們聽聽也無所謂,讓其他的閒雜人等遠一些吧!”
胡可之一揮袖子,道:“此等事情非我所能得聞,告辭!”先就走了。
寧採臣看看附近,想走,但是見諸葛臥龍沒有挪步,卻也就不走了。
嶽山秋對諸葛臥龍笑道:“諸葛先生,你說大凡開基立業之主,需要什麼品性?”
諸葛臥龍是學者,對於這世間最為神秘事情之一的真龍之主自然十分好奇,寧可留下來聽著。這時候聽到嶽山秋髮問,雖然不知道嶽山秋為何這般問。但還是為難的道:“這個可不好說,歷朝歷代的開基之祖都不一樣。我們大廣太祖是出身貧寒,原本是鄉間的小混混,後來從軍才有瞭如今基業。大祝太祖卻是當時豪傑,看見蒙人殘暴,奴役我中土子民,所以才揭竿而起掃清天下……”
“不錯,”嶽山秋笑道:“大凡開基立業之祖,都性格都是自負自傲,有著十分的自信,天命在手!可是你看看他,有著這種性格麼?”
說著一指郄祖輝,諸葛臥龍雖然和郄祖輝不怎麼熟悉,卻看見他跪倒在地,臉色慘白,神情狼狽,又哪裡有著一絲那種開基太祖叱吒天下之勢了?
嶽山秋心裡嘆息了一聲,難怪當日自己曾經為郄祖輝的事情請教過師尊,當時師尊只是隨口道了一句:金鱗不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當時自己還以為有著真命的人是無可遏止的,只能結好,不能為敵。現在看來,自己當真理解錯了師尊當時說這般話的用意了。
金鱗不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可是那隻金鱗,如果遇不到風雲怎麼辦?如果半途被人抓去煮著吃了又如何?所以有著真命,不過是有著種子,至於能不能生根發芽,卻就是要看有沒有環境了。這便是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的道理!
郄祖輝已經廢了!就好像種子長出來的樹已經長歪了!可笑郄祖輝卻不明白這個道理,他越是執著於真命的身份,就離著真正的天命越遠。所謂天命,無非人事而已!想到這裡,嶽山秋看著郄祖輝的眼光甚至帶著一絲憐憫。
郄祖輝神情灰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冷汗順著額頭滾滾流下。
“你以為師尊留著你是幹嘛?他如果真的疑忌你,早就把你一刀給殺了,哪裡還能容得你活這般久?便是殺錯了也不打緊,沒聽說過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師尊若真的有一絲疑忌你的心思,你早就死了。何必把你放在身邊?”
郄祖輝啊的一聲,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只當是傅說隱隱約約的看出一些什麼,但是卻不敢肯定,所以把自己留在身邊,好就近監視。這時候聽起來,似乎是自己會錯意了?
嶽山秋嘆息道:“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師尊第一眼就看出你有著帝王之命,留下你,自然有著用處。這天下也不一定非得是大廣的!”
“啊!”郄祖輝徹底的驚訝起來:“那你是說,你是說……國師有意扶持我當皇帝……”
嶽山秋搖頭道:“師尊他老人家怎麼想,我怎麼可能知道。我也是今天見到你,才想明白了太多事情!”
他嘆息道:“師尊他真是神機妙算,對於我也真是用心良苦!”說話間,一幕清光在掌心消去,若是,甚至能看到其中的內容,似乎隱隱提到了郄祖輝。
“格局啊!”嶽山秋心中苦笑,原來師尊是怕自己格局太小,所以才讓自己來見識見識郄祖輝的模樣。真命之主自有格局,若是像郄祖輝這般蠅營狗苟,滿腹都是猜忌疑心,不可自拔,便是天生下來的帝王格局,也都被消磨掉了。
傅說的世界,孔子教導弟子,曾經比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