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就要用心演好自己的角色,再辛苦再不愉快,也要堅持到公演那天。這麼做,也算是她在努力實踐著那天晚上與他之間的那個約定吧。
雖然那是個挺荒謬的約定,可她——卻一直抱著希望呢。
秦瑤回到舞臺上,繼續受阿SAM導演的“毒舌”折磨;林文婭卻在鑽回後臺的前一秒鐘被人揪住了後衣領。
“喂,林粗暴。”不怎麼客氣的喚聲。
林文婭回頭,見到舒陽的一張撲克臉。她立刻把肩膀一甩,“你幹嗎拽我衣服?放手!”
“我有事問你。”舒陽的眉頭也皺得幾乎可以夾死蚊子。林粗暴給他臉色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究竟做錯什麼,這女人幹嗎總兇巴巴的?她對別人可是友好和善得很。
“有屁快放!”林文婭橫他一眼。
“你真粗魯。”舒陽再度皺眉,然後清了清喉嚨,有些尷尬地問出,“我看小瑤手上戴了一條手鍊,以前沒見過,你知道是從哪兒來的嗎?”
這重色輕友的傢伙,就知道小瑤小瑤!林文婭氣極,反而咧嘴一笑,“我知道啊,她男朋友送的!”
“男朋友?”舒陽呆了一呆。才過了七天長假,小瑤就交了男朋友?
他心亂如麻,正想好好問個究竟,林文婭已經奮力甩開他的手,氣呼呼地直衝後臺而去了。
當秦瑤在話劇社每天被導演罵得狗血淋頭之時,有一個人最近的日子也非常不好過——
肖亞諾垮著肩膀從“弗洛森”的副總裁辦公室出來,等在門外的唐仲行立刻迎了上去,“我大哥怎麼說?”
肖亞諾心情欠佳地瞟了他一眼,“他說不管我氣跑了幾個助理,第三季度的財務報告一個字也不能少,一天也不能遲交。”
“譁,他要不要這麼絕情啊?大家都是兄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