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捺著性子到極點了,從沒有一個人可以令他如此光火。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僵著瞼說:“別在這兒吵,有什麼事到我的辦公室去說。”
“不要!”她拗起脾氣。
“翠萱!”他也不讓步,一副暴怒的表情。
“不要!”她用力掙脫被他捉住的手,一個已掌打在陳憑翔的臉上。
四周的空氣頓時僵住了。而在場的職員更是看得心裡直發毛。這個小女孩向天借了膽不成?竟敢打了外號叫獅子的陳憑翔!
林羿萱沒有想到自己會出手,她曾說過她可能是第一個向他出手的女人,結果真的應驗了。
“你似乎不知道這個公司是誰的,而我又是誰!”陳憑翔咬著牙說,眼神像刀。
“對不起——”
“跟我來!”他沒讓她有再反抗的餘地,拖著她上了他專用的電梯直達他的專用辦公室,然後狠狠地甩上門。他的樣子像要殺人似的。林羿萱嚇得冷汗直流。她知道不應該當那麼多人,而且全是他的職員面前打他,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欺身到她面前,挑挑眉。
“不,不要打我。”林羿萱倒退了一步。見他揚起手,她以為他會回她一巴掌,結果,他竟然將她一把擁入懷裡。
“羿萱!真抱歉,我實在不願意你這樣。我只是想補償你父親不能給你的。我想你父親也會想這樣抱著你。”
她一愣,他以為他是誰?難道他想當她爸爸?!她滿腔的熱情霎時被這些話給澆熄了。
林羿萱用力掙脫出他的懷抱,一臉的絕望。“你給我的我都不要!”她說完轉身想走,又被他給拉回來。
更教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推倒她,然後出其不意的將她腳上的鞋脫了下來。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要往哪裡跑!”他說著把她的鞋拿在手上準備離去。
“陳憑翔!”林羿萱簡直快被氣瘋了。她把聲音提高了八度,既尖銳又高亢。“你就像我父親一樣,只愛工作、不愛其他,那完全是因為沒有人愛你的關係,女人愛的只是你的地位、金錢。而我父親卻還有媽媽的愛,但是你呢?什麼都沒有。可憐!你真是既可憐又孤獨,所以你也不會愛任何人!”
陳憑翔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他的身體下面。為了防止她的掙扎或其他舉動,他把她的雙手抓著固定在她頭上,那神情足夠嚇跑颱風。
“住口!林羿萱。”他狂暴的說“人各有不同的愛法。我不知道你期望著哪一種愛,但是我不會像你父親那樣,只會遠遠的暗中守著你,你也不要拿別人或者是你父親和我比較,我要把你訓練成優秀的企業家,這是我的愛法。”
“你——”她倒抽了一口氣。
他說什麼?他愛她?!她的心跳加速、全身燥熱,臉頰也微微發燙著。他的眼神讓她意亂情述。
而她的嬌羞模樣,更讓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了她。他的吻是那麼的熱切,像要釋放內心深處所有的情愛似的。久久,他才放開了她。她的雙唇紅腫、臉頰嫣紅,讓他看得發呆。
“羿萱!”他拚命在調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頻率。
林羿萱的臉更紅了,她發現自己全身迅速在傳著熱度。如果再這麼下去,說不定……
他雙手慢慢沿著她身體的曲線而下。最後停在她的腰部,微微喘著氣說:“是你自己不好。我再也不會把你看成小女孩了,你已成為一個使我心動的女人。你一定也希望我這樣吧?”
“不要為了我父親勉強來愛我。”她的話又再次刺傷他。
一你怎麼知道我自己不愛你?“他突然放開她起身。”或許有不少男人會為了你的財產而接近你,但是我不是。如果你真要我說什麼,等你取回了經營權之後再說吧!“
林翠萱知道他生氣了,但她也不是很高興。是她的錯那又怎樣?他不會讓讓她嗎?真沒有風度!標準的沙文豬!她拚命地在心中咒罵著他。但是這樣卻一點也沒有讓她好過些,反倒是滿心的悵然!
好!她就奪回經營權,看他到底還有什麼話說?沒有任何事可以難倒她的。
就像現在他把她的鞋子拿走了,她也可以打著赤腳走出他的辦公室大樓。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她不是那麼輕易被擊倒的。
陳憑翔真的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手——她竟真的打著赤腳走了!
他匆匆地追了出去,在不遠處追上了她。
她赤著腳引起不少路人投來的好奇眼光。
他擋住她的去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