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女子。如果是冷若冰霜的女人,我可以送禮,如果是多心的女人,我可以用吻融化她。但是,我要怎麼對付你呢?”
“你可以不理我。”她道出驚人之語。
“你知道我不會這麼做的,除非你真的希望我這麼做。”他信心十足的說。
林羿萱咬著下唇。她當然只是說說而已。
他的手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又氣又心疼的說:“你有咬唇的習慣?看,都瘀血了。不要再嘔氣了,穿上鞋子吧!”
“幫我穿。”她冷冷的說。
一陣的死寂。
他幾乎是怒視著她,唇邊帶著冷笑。“你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當著職員的面前打我還不夠,還要在路上這麼多人的地方,叫我跪下來幫你穿鞋?!”
“幫我穿。”她知道自己這種要求是有點過分,可是她實在太氣他了,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看,教他後悔,後悔他說過的那些話。
所有好奇的行人都佇足在等著陳憑翔的反應。
他表情突然一變,真的半跪下去幫她穿鞋,還吊兒啷噹的一笑。“告訴你,會惹我真正生氣的只有你!”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這句話正是她想說的!他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那再來個吻別如何?”他是故意的。
“可是我不喜歡你的吻,好粗野、也不高明。”天啊!她在說些什麼呀!
“不高明?哈!”他忍著笑,一個冷哼不大置信。“我這倒是第一次聽到。不過林羿萱,你別拿我和其他男人做比較!”說完他大步離去。
林羿萱沒有再說什麼。
每和他吵一次,她就大傷一次。她真的不想彼此互相攻擊、傷害。明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為什麼他們要把它弄得如此複雜?
她要好好想想。
林羿萱根本沒想到父親留給她的財產竟是一大堆企業,還好她讀的是企業管理,否則還真是會亂了方寸。
這一次,她不但沒有和陳憑翔爭執,反倒聽從他所做的安排,從飯店開始著手。
她知道父親的產業都有陳憑翔的股份,而且所佔的比例還不少。他大可利用她的委任狀併吞父親所留下的產業,但是他沒有,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