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們沒辦法,只好強拆了是不是?而且,一強拆遷遇上了釘子戶。”許正峰表情平淡的講道。
“嗯,本來也沒什麼的。那堡外牆跟正堡的外邊草坪假山都給咱們的人砸了。
因為,三少有交待,這家人太囂張,就是要打壓他們的囂張氣焰。這個,也當然是做給周遭還有些不想賣地的人看的。
就讓紅葉堡樹立一榜樣震懾一下。想不過市公安局來了治安總隊的副隊長勾建發,估計是那個葉老闆請出來的靠山。
不過,咱們三少也有能量,請來了五馬區政法委書記古順壓住了勾建發。
因為古順也是市公安局局黨組成員之一。勾建發一個副隊長,最多正處,古順人家是副廳級幹部。
胳膊也扭不過大,只是,後來三少剛叫人砸了紅葉堡那三字招牌字眼時居然出現了軍人。”張震流剛講到這裡。
許正峰那身子突然坐正了,盯著張震流問道:“軍人,哪裡來的軍人?”看來,對於軍人的出現,也引起了許正峰的注意。
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軍人是很少出來干涉地方小事的。而且,黨對軍隊的管理是由下到上統一管理。華夏的軍隊系統是牢牢圍繞在黨的周圍,以黨為核心,團結一心一致向外的。
“燕京衛戍區來的,一個叫司馬青的少校,開了兩部大卡車來的。而且,此人出手很兇殘,三少被他打得翻了好幾個滾兒。聽說……聽說……”張震流有些吞吞吐吐了。
“說,到底怎麼了?”許正峰眉都豎了起來,那茶碗被他重重的磕在了茶几上。雙眼閃過一線寒光,但瞬間就恢復了。張震流曉得,這是許正峰要發怒的前兆。
作為西九城東許氏家族掌舵人,一怒之下雖說不能伏屍百萬。但是,要讓誰倒黴,這麼多年下來,好像還沒有不倒黴的。
“胯下被重踢了一腳,也不知傷著了那地方沒有。聽說三少當時一直喊痛,不過,那個少校態度太強硬了,連送醫院的機會都不給咱們。”張震流憤怒的講道。
“你們吃乾飯?”許正峰口氣越來越重了。
“我一接到訊息就趕往衛戍區了,只是,人家說正在處理,不讓見到本人。我只好找到了衛戍區一個朋友想打聽這事。
我那朋友叫騰風,是衛戍區副參謀長,中校軍銜。按理講他還是那個叫司馬青的傢伙的領導,不過,他出面了。
司馬青居然還是不賣面子,衛戍區其它的領導我不認識,估計找人家人家也不會見我。
而且,這事,我又不好大張旗鼓。覺得這事太嚴重了,所以,直接就過來了想商量一下對策。”張震流講到這裡,不經意間也轉頭看了看那扇磨砂玻璃。
“沒事,她聽不見。”許正峰淡淡的哼了一聲。
“老闆,這事,能不能跟她商量一下。一直這樣子拖著藏著也不是個事?三少一直在外也不安全,如果有了正經的名份,相信外邊人想打三少主意,也得看看他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張震流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唉……”許正峰思忖良久,還是嘆了口氣。他看了張震流一眼,說道,“震流,咱們是朋友。雖說你不姓蘇,但你卻是蘇家老人了。以前三強那孩子多虧你的照顧著,他也是你一手見著長大的。
咱們家這個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就柳芳這脾氣,要是給她曉得了還不鬧翻天了。
玉珍還是她表妹,結果,還不是被她打得頭破血流的。要不是她表妹,估計,殺了她的事都幹得出來。
雖說後來簽了協定,兩人倒也相安無事了。不過,現在,你可能還不清楚。時不時都會折騰點東西出來鬧一下,人啊,真是麻煩。”
許正峰老婆叫柳芳,她有個表妹叫陳玉珍。後來居然跟許正峰對上眼。兩人偷偷摸摸的最後還是被柳芳發現了,結果自然是在內部大鬧了一場。
不過,許正峰也著實喜歡陳玉珍,寵著她。只是,柳芳家族勢力也不弱,這些年來因為有著柳家的幫襯著許家才一帆風順了過來。要是跟柳芳離婚,那將失去柳家一大臂膀。
而且,很可能從此兩家交惡,這又是許正峰不願意看到的事。幸好,最後這事總算是擺平了,陳玉珍又一直哀求著自己這個表姐,就這樣,表姐表妹的就私下籤了協定。
陳玉珍不能住許家大院,所以,許正峰就在外邊給她買了一處別墅住著了,其實就是小老婆,叫姘頭也行,這是經過老婆同意了的姘頭了。
對於許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講也算不得什麼?許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