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掌權的族人都有這先例。
當時,柳芳跟陳玉珍都有警告許正峰,不準再找人,不然,就得撕破臉皮了。
而許三強是許正峰的私生子,其母早年就死了。而且還死得不明不白的,就是許正峰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老婆柳芳找人乾的。
不過,試探過幾次後認為這事跟柳芳並沒關係,她應該不知情。所以,許正峰就把許三強這個私生子交待給了好友張震流。
張震流本來只是一個教書的,就因為一直帶著許三強,所以,不但進了橫華集團,而且,許正峰還給了他一些股份,也夠張震流這個教書匠樂呵上一輩子了。
而且,張震流很善於學習,在商場摸爬打滾了十幾年下來,居然越來越老辣,現在已經成了許正峰離不開的手下加鐵竿朋友。
許正峰不能讓老婆曉得的事,張震流可以先曉得。只是,許三強一直無法歸到真正的東許家來。
當年許三強會姓許,那當然也是許正峰給自己的情人找了個姓許的假結婚倒致的。
而許三強也知道自己是許正峰的兒子才如此的囂張的。儼然以許家大少自重。
不過,許三強再混蛋也不敢直接抬出東許家來。只不過,許三強也曉得,不管自己做了什麼,自有自己這個無名老子許正峰來搞定。而且,對於許正峰一直不讓自己回家認宗許三強其實心裡也相當的窩火。這個也正常,一直揹著個私生子名份,任誰也會窩火。
所以,許三少有時也會時不時的找些麻煩來讓許正峰頭痛一下。許三強相信,虎毒不食子,許正峰絕不會把自個兒拋了的。這也是造成許三強如此囂張的另一個原因所在。
“唉……”張震流也是皺緊眉頭嘆了口氣,拿這事也是沒輒,這是許家的家事,自己相插手也插不進去。
轉爾,張震流看了許正峰一眼,說道,“那三強的事怎麼辦?還得趕緊找關係疏通一下。乾脆直接找衛戍區的領導算啦。”
“司馬青在衛戍區幹什麼的?”許正峰倒是鎮定得很。
“聽說是在燕京衛戍區司令部軍情處任一科科長。我就納悶了,不就一小科長牛什麼?
居然連副參謀長的話都不聽了。是誰給了他如此的膽子,我想,是不是紅葉堡的主人那個葉姓年青人請動了更高階別的人壓著司馬青出手的。
司馬青沒辦法,也許是安排他去的那個人級別比我那個朋友騰風還要高。所以,司馬青是有恃無恐,才不賣騰風的賬。”張震流分析著講道。
“慢著,你講紅葉堡的主人那位葉姓是個年青人?”許正峰突然看了張震流一眼,擺了擺手問道。
“我們查過,是個年青人。按他的戶籍年齡來算,不到三十歲。此人沒準兒也是某個富人或高階幹部的私生子。不然,憑什麼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擁有紅葉堡這樣的古堡,那可是值三四千萬的。”張震流說道。
“你分析有點道理,此人如果是在經商,只要能查清他幹什麼,公司名叫什麼,咱們就好出手。
我不相信,咱們的華夏國東集團還壓不住一個小集團。就是壓也能壓死他。
這事,你最好再去查清楚些。把那葉姓年青人查實了再給我說。至於衛戍區那邊,我會處理。
我許正峰的兒子不是那麼容易讓人隨意擺佈的。那個少校我記下了,司馬青是不是?
我兒子沒事就好,只要有點事,司馬青……”許正峰突然冷哼了一聲,那臉變得沉沉的。
司馬青肯定完蛋了,張震流在心裡說了一句,看了許正峰一眼,有些為難樣子,說道,“這個,我早找人查過了,確實如此。你也曉得,我這份量太輕了。找的人層次也低了不少。”
“那算啦,還是我找人查吧。”許正峰擺了擺手,曉得張震流講的是實情。
凌晨二點。
衛戍區副司令員蔣輝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他有些惱火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正想關機,不過,一看號碼,蔣輝按了接聽鍵,說道:“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是不是快把我老蔣給忘了。”
“啥話,把誰忘了也不敢把你這將軍給忘了是不是?再說了,我可是記得十幾天前還跟你透過電話,你忘了。”許正峰開玩笑道。
“許董,別這樣說,我這將軍只是一個虛的,還沒敲定下來。”蔣輝說道。
“怎麼還是虛的,不是聽說已經遞上去了。這事,鐵板釘釘了的事你可就別埋汰我了。軍隊一攤子事雖說我不清楚,但是,你們衛戍區可不缺將軍。而且,老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