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某朵樂了,湊上小嘴,在他臉頰上獎勵一個吻,然後清清嗓子開始秀喉嚨了:
“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沒有相互佔有的權利。
只在黎明混著夜色時,才有淺淺重疊的片刻。
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象對方的世界。
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在原地,把彼此站成兩個世界。”
璇霄寵溺地笑了笑,任由她在那裡嚎叫: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
拼拼湊湊,一曲過後,睡意來襲,某朵也顧不上身在何處了,呼啦呼啦就進入夢鄉……
璇霄看著這個一會兒鬧人得像只小野貓,一會兒乖巧地如一隻小白兔,此刻又安靜地像個小嬰兒的女孩,心裡又痛又憐。
白天不懂夜的黑……朵朵,這首歌就是你想對夭魅說的話,對麼?
你的傷悲師傅都懂,就是因為懂,才不能放任你這樣下去。
輕輕抱著她坐在榻上,靜靜凝視她純真的睡顏,看了一會兒,托起她的胳膊,剛才摔一跤,手肘處有些擦傷,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用法術將擦傷瞬間治癒,又發現她的衣服被酒水溼了一大片,眉頭不由蹙了起來,溼衣服穿著不舒服,久了可能還會生病。
於是對懷裡的小人兒說:“不是師傅要佔你便宜,誰讓你睡得人事不知,衣服溼成這樣,委屈一下吧。”
他幫她脫衣服,先是外衣裙子,接著就是內衣……
璇霄覺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停使喚,眼睛也越來越不聽話,人們經常說“秋水為肌,玉為骨”,這一會兒,他是真見識到了。
這丫頭竟像雪堆出來的,白皙皎潔得不可思議。
溼衣服被剝了下來,某朵打著寒噤,本能地向溫暖的方向貼過去。
等他大功告成的時候,她已經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