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男人有些可憐。
他的實力受人敬畏,卻沒人知道他修煉的艱辛。
從那以後,她更是如膠似漆地粘著他,眨著抹黑琉璃的眼眸看他,那厚厚的衣服下是還未結痂的傷口,泛著血絲,他卻已經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了,不過沒事,她沒死就行了。
“表叔啊,你就如同那天上的明月。”
小丫頭一手放在胸口,一手指著天空,發表著自己的崇拜和敬仰。
周圍的侍衛忍不住撲哧撲哧地偷笑,沒想到裴迪月斯居然連小孩子的心都給俘虜了,不過很快,裴迪月斯一個眼刀子丟過去,他們果斷消失了。
“滾開。”他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厭惡地甩袖離開。
她站在原地發呆。
這份頑強不屈的厚臉皮精神被她繼續發揮,依然粘在裴迪月斯身後,她能夠感受到,那雙冰冷的眼眸在一點點充滿溫度。
直到那天,她風華正茂的十八歲成年禮。
那一夜,茜爾和裴迪月斯發生了關係,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勇氣。
她知道那杯醒酒茶裡有問題,然後毫不猶豫地喂到他的嘴裡,期待著自己苦苦相守那麼多年的幻想能夠有個結果。
一夜的抵死糾纏,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卻跟她說。
我們不能在一起。
這對於茜爾來說,如同存放在冰窖裡一夜的水,稀里嘩啦地倒了她一頭。
她狼狽難堪地用被子將全身裹住。
明明他只要意志堅定一點,就可以避免這樣的事情,而到如今他卻拒絕了她,茜爾知道他心中還沒有完全接受,還有些許迷茫,卻還是忍不住心裡難過的要窒息。
她這些年主動了太多,太多,他昨晚明明也是做出了回應,到最後卻要說不能在一起,這讓茜爾的臉上火辣辣地紅,那銳利的刀子狠狠在她的心上留下了血淋淋的傷口。
“你會後悔的。”她目光冰涼,還帶著惱羞成怒。
“我不會。”
裴迪月斯目光清冷,他宛如一輪明月,靜靜地看著她。
茜爾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