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2 / 4)

些猶豫,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廖立,但是,廖立若是要害孔明,為什麼一見那字,便承認是自己所寫?若他不承認,豈不是對他自己更是大有好處?何況他寫的那些字跡,幾乎連我都騙過了。

我已經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原以為在知道歷史的情況下,既知道有人在暗害孔明,我便可以輕易查他出來,進一步獲取孔明的忠心--雖然孔明的忠心已經足夠了,但我還是想以這種方法向他示好。所以,我會瞞著他進行徹查,會找廖立要襄陽紙,找諸葛喬打探這字的真假並得知這字不似先生近年所為,瞞著李嚴把“諸葛雲”帶到宮裡來審問,安排城中嚴查……

可是,眼見真相大白我卻不敢肯定,廖立是在裝假還是別有隱情?

正在此時,殿門官來報:“丞相到。”

此事倒底是把他驚動了,我道:“有請。”

孔明急匆匆上得殿來,看到廖立和李嚴,吃了一驚,道:“陛下,這是為何?”

一見孔明,廖立跳起腳來,大聲叫道:“諸葛亮,不用你做好人,你用計害我,一定是你用計害我!”若不是後面兩個侍衛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他便衝了過去。

我嘆了口氣,道:“本來此事沒想驚動丞相,不料你還是來了,李卿,你將此事告知丞相。”

“是,”李嚴點頭,“前時,我接到人舉報……”便把此事原原本本告知孔明,其間也並未掩藏他對孔明的懷疑。

孔明聽到告發他幾大罪狀,圖謀不詭時,已是跪了下來。聽李嚴說完,一向鎮定自若的他也額上微微冒汗了。李嚴說完,退後站好,孔明再次叩頭道:“陛下,臣萬萬想不到這兩天會出這樣大的事。總是為臣德才不足,引來此事。不過,既然事涉為臣,那幅字可否容微臣一觀?”

我點頭道:“來人,把那字給丞相觀看。”

孔明把那張字放在手中,上下打量,嘆道:“廖侍中的字,直可以假亂真,佩服佩服。”

我見孔明也已認可那字是廖立所寫,更無疑問,喝道:“來人,將廖立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侍衛應一聲便向下帶廖立,卻被孔明攔住:“慢。陛下,為臣的話還沒說完。臣雖說這些字是廖侍中所寫,但只這些字,卻也並不能斷定這些事乃廖侍中所為。”

孔明的話把我弄糊塗了,大殿中諸人也都看著孔明,不知他到底在說什麼,連廖立也住了聲。孔明展開那張紙,指著那字道:“陛下請看,這些字每一個都很整齊,所以正是蠶頭雁尾,字字渾成,可惜全篇看起來,卻似少了一種東西。”

少了東西,少了什麼?我定睛看去,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李嚴在一邊忽一頓足:“若不是丞相提醒,我幾乎忽略,不錯,全篇看來,少了一種渾然一體的感覺,缺少謀篇,有些字句好象是拼上去的。”

孔明大笑:“不錯,這些字,就是拼上去的。請下,可有襄陽紙,錯些給微臣一用。”

我早已信服,忙著人取來襄陽紙。孔明又道:“再拿些細絹,還有筆墨。”

我把自己的龍案讓出,親自拿起墨磨起來。

孔明告了罪,提起筆來,在細絹上寫了大大的一個“和”字。寫完之後,略晾一晾,放在了一張襄陽紙上,細細展平壓實。接著孔明噙了口水,輕輕噴成細霧,籠在那細絹之上。過了片刻,孔明說聲:“成了。”

將細絹放在一邊,拿起襄陽紙,果見那個“和”字已經透過了細絹,端端正正的印在襄陽紙上。孔明把那紙交到我的手中,我拿著它與那紙書信對照著,終於拍在龍案之上:“好手段!”

孔明說道:“其實我這種噴水的方法並不出色,另有一法是以蒸醋來燻,蒸氣一起,襄陽紙墨跡清晰,有如手寫,卻不會留下任何水漬,而且紙色顯得古舊些,似是數年前之物。我相信,這封書信,便是以此法偽造的。

廖侍中雖然與我不睦,時時口角,但文人相輕,自古皆然,他沒有任何惡意。我雖登高位,為百官之長,卻也不過是一介書生出身,並無所長,難免犯錯。而他才華出眾,見識過人,有他提點,我也會經常想一想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拾遺補缺,把事情做得更好。

況且,以他的驕傲,就算對我不滿,也必當面指出,絕不屑於背後出招,用這種辦法來算計我。”

孔明說著,走到廖立身前,叫著廖立的字道:“公淵,你我相識二十餘載,眼見你我都到了不惑之年,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整天在朝堂上鬥來鬥去,卻連不相干的旁人都知道了,用這樣一條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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