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不相信你有什麼神機妙算。”
張苞眨眨眼:“姐夫……”
“你叫我什麼?”
“是,陛下,其實,是我接到舉報,說有人注意一輛糞車,廖立可能藏於其間。”
“現在城門怎麼樣了?”我急問道。
“已抓到廖立,自然是開放了,怎麼了?”
我大怒道:“誰讓你開的城門。朕說過這幾日嚴查是隻為他一人麼?玩乎職守,自做聰明!若非是你城關管得鬆懈,長安城中怎麼弄出這許多事來?”
張苞被我訓得低頭不語。
這時,李晟來報:“陛下,張校尉抓來的那個人,不是廖立。”
張苞急道:“怎麼可能?雖然我和他不熟,可是我曾見過他的,衣服,相貌,全都對的。”
“那人雖然衣服,相貌皆與廖侍中相似,但的確是他人假扮。”
我冷聲道:“張苞,給你報信的人是誰?你可認識?你怎麼輕易中了計?”
張苞道:“計?什麼計,那人我認識,他是御史府的管事啊,姓孫。難道李嚴騙我?”
“李嚴怎麼就不會騙你。請御史大人上殿。”我卻低聲道,“張苞,你真讓我失望。從今天起,撤去你的校尉身份,給我到軍校裡從頭學起!”
張苞滿腹委屈,卻不敢說話。
李嚴施施然走上殿來,向我施禮道:“參見陛下。”
“御史大人,情況如何?”
“幸不辱命。”
張苞不明白了:“陛下,御史大人,你們在說什麼?”
這個白痴,難怪會被李嚴騙。我說道:“其實董昭共安排了五組人馬,先三組是誘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