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2 / 4)

有,我是真正的儒將啊,以後背個刺客的名字,可怎麼發展。”

其實向寵在王濬之前,便已發現了蠻軍的異常,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說起來,向寵這幾天遇到孟獲,算是打了生平最窩囊的一仗。雖然他以絕佳的指揮手段充分展現了處於劣勢中的部隊當如何來進攻的藝術,但是遇到孟獲這樣精明的對手,卻還是無可奈何。無論他如何來誘敵,孟獲也不肯與他在谷中進行公平一戰,他們佔著地利,只以防守來對待向寵,使向寵無計可施。

在一次又一次徒勞的攻擊中,漢軍失了初時的銳氣,傷病和飢餓開始侵擾他們。向寵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牽制工作不是很成功。向寵每天在陣前觀察,採取不同的措施來進攻蠻營,但是,自灘口處一段二十餘丈的陡坡卻成了他心中的痛。就在那一段陡坡,三百餘名英勇的將士倒在那裡。向寵暫停了攻擊,他讓部隊進行修整。自己每天站在高處觀察蠻軍的動靜。以點燃的火把看,蠻軍最少有兩萬之眾,他們的實力太強大了,更可恨的是,他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不知道李豐和王濬是否拿下了且蘭,也不知道孟獲是否在對面軍中。

一想到這裡,他忽然警醒,孟獲不是一般人,他為什麼不來攻擊自己呢?就算是想要餓垮自己,必要的搔擾也是不該缺少了。這幾日的平靜,太異常了。難道說,那些火把,那些營盤,都是空的,只有封住谷口的部隊才是真實的?難道說孟獲已經前往且蘭了。

但是,若這是他的誘敵之計呢?擺出虛張聲勢的樣子,讓自己以為是空營,而全軍進攻,自己豈不是上了他的惡當?

一想到這裡,向寵不由自失的一笑,還有什麼惡當比現在坐困谷中更慘的?

今夜,要想辦法攻破敵營。

破敵之術,向寵已經想好了,面對這個谷口,直接進攻是極難的,兵力無法大量投入,敵軍佔了地利任意進攻,而漢軍則是被動挨打。想要解決這個問題,有兩個辦法,一個是使用攻城器械,用霹靂車來投石,但漢軍此次急行軍,根本沒帶攻城器械,軍中也沒有工匠,谷中缺少樹木,無法進行製造。另一個辦法就是從外面攻擊守把谷口的敵軍,以小隊人馬悄悄爬上懸崖,突然進攻,或可收效。但是,傅僉離開的那處懸崖,雖然坡度稍緩,道路卻遙遠難行,更無法對谷口處的敵軍進行攻擊。若大軍皆動,肯定會被敵人發現,敵軍只要分一部兵力繞過去攻擊自己,到時上不來下不去,必然全軍皆滅;若是出動的兵力少了,還比不上王濬他們在外的牽制,自然也起不了作用。所以這條路等於沒有。而若想以少量部隊達成最大的效果,還是隻有谷口那一條路,它旁邊的懸崖既陡且高,鳥飛難渡,想爬上去,真得可能麼?

他於是在軍中徵集善於攀山之人,看誰能爬上那座山。

“都督,我能爬上去。”說話的,是大軍的蠻人鄉導風裡。

向寵看看這個軍中唯一的蠻人。自入南中以來,一直是他給大軍指引的方向,擊敗硃褒引路的是他,進入此谷引路的還是他。被圍之後,很多兵將認為是他通敵,造成了這種損失。但向寵不同意,向寵認為此次失利是自己沒想到孟獲會出擊,與他人無關。風裡感激不盡,幾次要當敢死隊,都被向寵攔下。

此時,他再一次提出:“都督,你若相信我,便讓我去,我肯定能爬上去!”

向寵看著這個蠻族漢子,點點頭:“我相信你,小心!”風裡登時淚流滿面。

向寵下令,全軍準備夜戰。弓箭手在谷口處,連續向敵人放出火箭,做出準備強攻的姿態。同時擂響所有的戰鼓,掩住風裡這邊的聲音。

大團的繩索和閃著藍光的鐵釘放在風裡的腳下,一百餘名善走山路的精壯之士來到風裡面前,聽從調遣。

向寵抓著風裡的手:“若成功了,我用酒灌死你!”

風裡一個頭叩下去,血淌下來。他什麼也沒有說,轉身便衝向了山崖。

風裡這些天,一直以沿著懸崖四處查尋,他認為是自己的失誤造成漢軍的損失,他想彌補回來。他觀察每一個石縫,每一處凸凹,思考著每一步落腳點,此時已是胸有成竹。他脫光了衣甲,只著一條短褲,露出全身強健的肌肉,赤著腳,戴上熟牛皮製的護腕,護膝,把鐵錘掛在腰後,把鐵釘和一盤細長的繩索裝在牛皮兜裡掛在胸前。最後帶上飛抓百鏈索,活動活動手腳,便頭也不回的向懸崖邊走去。

向寵默默的看著他,忽然回頭道:“告訴谷口的佯攻部隊,給我做的真實些,把敵人全部吸引住!”

他回過頭來,風裡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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