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著一種內在的美,它兼備了造型和理想,使他的畫更接近音樂和詩歌。”
莫奈很久以來就有畫大型裝飾畫的想法:“我曾想用睡蓮來裝飾客廳:沿牆伸展,佔據全部牆面,使人產生置身於無邊無際的水面的幻覺;在那裡,因工作而繃緊的神經將得到鬆弛,就像這些水一樣,不再流動,靜止休息。這間屋子還可以給居住者提供一個在開滿鮮花的水族館中央靜思的機會。”
這個身處不斷擴張的城市中央的迷人小島一直存在……莫奈在長達四年的沉寂後,從1914年起,投身於“大型裝飾畫”。1918年11月12日,第一次世界大戰停戰次日,他寫信給克萊蒙梭,提議捐給國家一套裝飾壁畫,為此,他畫了又畫,直到1926年去世。1927年5月17日在杜伊勒裡宮的柑橘園,人們發現裝飾著“水和倒影的風景畫”的兩個圓形大廳,這是一個由陰影和光線組成的、水上漂浮的世界;時間暫時停頓下來,每個人都沉浸在畫家的一項最富詩意、最具革命性的創作中,盡情地思索、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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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藕花深處魚戲蓮葉,告別恩人舊事重提 。。。
恍然如夏日清晨;一滴晶瑩的露水在荷葉上滾動,骨肉均亭的玉臂劃開碧波盪漾的睡蓮池;月夜下,一朵純白的睡蓮花悄然綻放。
許三郎腦子一熱;暫時陷入失憶狀態,好大一塊肥肉就在嘴邊,什麼事情都拋在腦後了。
噗通!許三郎跟著跳進池塘,就是姿勢難看點、水花大了點;驚得岸邊鴛鴦鑽進了巢穴。
許三郎揮動著胳膊往前追;一直游到池水中間,驀地失去了睡蓮的蹤跡,他溯洄從之;而後又溯游從之;那人不僅沒有宛在水中央,而且連一絲氣息也無。
許三郎有些慌亂的叫妻子的名字,三聲過後,夜間的池塘依舊只聞得蟲鳴聲,突然,腳下像是被水草絆住似的,有一股力量將他往下拖!
猝不及防,許三郎嗆了一口水,正欲掙扎時,那股力量又將他向上託舉起來,咕嚕嚕池面冒出一串串氣泡,睡蓮披散著長髮出來透氣,嘴裡還叼著一根蘆葦杆,方才她就是銜著中空的蘆葦杆潛在水底。
池水將妻子的輪廓勾勒的纖毫畢現,眼神嫵媚妖豔,許三郎故意冷著臉,踩著水抱著睡蓮,說道:“何方妖孽!竟敢半夜出來害人,看本侯如何收了你這妖精!”
睡蓮笑道:“素聞順平侯是兵馬大元帥,統領千軍,什麼時候越俎代庖幹起了道士的活計?”
許三郎說道:“本侯遇魔除魔,遇妖收妖。”
睡蓮湊過去在許三郎耳垂上輕輕一咬,道:“侯爺打算如何收了我?”
許三郎抱著睡蓮腰肢的手驀地一緊,身下已成劍拔弩張之勢,啞聲道:“自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睡蓮一怔: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好吧,論起厚臉皮,自己還是輸三叔一籌……
狹長的採蓮船上,兩個人影緊密的交纏在一起,明明沒有船槳,也沒有揚帆,這採蓮船卻一陣陣如大雨踩在泥濘中的撞擊聲伴奏下誤入了藕花深處。
船為席,荷葉和蘆葦為帳,夜幕和晚風為被,蓮花為枕,荷塘深處誰家女;隔水笑拋一枝蓮,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與你相伴,方不虛度這良辰美景……
次日,子龍天還沒亮就被父親從床上挖出來,迷迷瞪瞪跟著去了京郊的大營,看軍隊排兵練陣,過足了癮,父親今日似乎心情很好。
歸田居,一夜放縱的結果是傷風感冒,睡蓮躺在榻上,悲催的應付著子鳳十萬個為什麼。
“娘,為什麼大夏天的還會傷風呢?”
睡蓮:“……”
“娘,你臉紅了,是不是很熱啊?子鳳給你打扇子好不好?”
睡蓮:“……”
“娘,你脖子上怎麼那麼多紅點點?是不是蚊子咬的呀?子鳳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癢了。”
一直沉默的星河突然說道:“鳳兒,母親不是蚊子咬的,是太熱了,熱出了痱子,要抹上摻著冰片的香粉。”
睡蓮繼續無語,暗想都是昨晚月光蟲鳴,清風徐來!氣氛太好了,再加上心絃上突然被三叔撩撥了幾下,覺得颳去鬍子的三叔那麼順眼,那麼——一時情不自禁,竟然做出了後世的她都不敢做的事情。
這真的不是我的錯,都是月亮惹得禍啊。還好子龍跟著他爹去了軍營,若兩兄弟一起問東問西的,她還真招架不住。
服了一帖藥,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