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孃親這麼多年一直在鳶飛院潛心禮佛,從未出過院落一步,更別說招惹他人了。當日將我孃親叫去的是二夫人,這是帝府諸多奴才婢女都看到的,而且自從那****孃親被二夫人叫離後,便再未曾回來過,若說不是在二夫人的院落出事,怕是也無人相信吧!”帝鸞淡淡地說道,卻帶著一股震懾人心的氣勢。
“你胡說!你孃親當日與我小聊了一會兒便藉口離開了,我院中的婢女都可以作證!”丁荷燕氣急敗壞地說道。
“你院中的婢女?”帝鸞冷笑一聲,道:“你院中的婢女又怎敢不聽你的話?想來你說一她們怕是沒人敢說二,你讓她們去死,她們也只能去死!”
“這院中雖都是我的人,但卻大多都實誠的很,若是問她們問題的話,她們自然會說實話。”丁荷燕自然不會將自己往火坑裡推,只得想盡一切方法來撇清自己。
帝鸞挑了挑眉:“哦?是嗎?既然如此,那我便找人來問一問吧!”說著,便將那兩個被黑衣人打昏的婢女弄醒。
丁荷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兩個婢女是自己的心腹,絕對不會背叛自己,帝鸞挑的還真是正中下懷啊!
丁荷燕心逐漸放回了肚子了,卻無人看到帝鸞手中寒芒一閃而過,仿若幻覺。
那兩名婢女醒後,彷彿被人催眠了一般,眼中一片渾濁不清。帝鸞嘴角微微勾起,附在二人的耳邊輕聲詢問道:“鳶飛院的夫人寧盈和婢女是不是大夫人所抓?”
丁荷燕揚著下巴,期待著帝鸞得到結果後的面色慘白以及低聲道歉,在她正得意洋洋的時候,卻被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是!”兩人點頭道。
“你們兩個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們難道就不怕我將你們兩個關入水牢嗎?”丁荷燕難以置信地威脅道。她當真不明白,平時對自己忠心耿耿,從不會有二心的婢女今日怎會幫著帝鸞來對付自己,她們也應當知曉,背叛自己不會有好下場的!
帝鸞斜睨著她,淡笑道:“二夫人莫要著急啊!這才只問了一個問題,等我問完了你再教訓下屬!”
“老爺……”丁荷燕泫然欲泣地看著帝德義,帝德義微微遲疑了片刻,對著帝鸞說道:“既然知道是你二孃將你母親關押的,我自會懲罰她,如今你母親也無事,此事便就此作罷吧!”
丁荷燕洋洋得意地看了她一眼。
帝鸞冷笑一聲,好一個就此作罷!這當真是世上最為鐵石心腸的父親,最為冷血無情的丈夫,他簡直比惡魔還要殘酷,比吸血鬼還要無情!
她當真不明白,為何當年自己的外公會將母親嫁給這樣一個虛偽的人!
“父親,您的意思就是我母親受的那些委屈算是白受了?我這些年受的屈辱也是白受了?您說我母親今日無事,可若不是那些黑衣人,我母親可能早就與我天人永隔了,難道非得要死人才算是有事嗎?”帝鸞認真說道。
帝德義抿了抿唇,似乎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
“屈辱?你這個小賤人就是我們帝府最大的屈辱!”丁荷燕還不知曉帝鸞的事情,自是任意妄為地辱罵她。
“放肆!”帝德義蹙眉呵斥,隨即看向帝鸞,道:“小鸞,你若是想問便問吧!我倒要看看這個毒婦究竟還做了怎樣惡毒的事情!”
如今的情況,他自然分得清孰輕孰重。帝鸞如今是天才,是帝府的榮耀,她只會為帝府增光,可是丁荷燕卻是一個不知何時招惹了鸞動九天這麼一大勢力的惡毒女人,若是鸞動九天因為她的事情而遷怒整個帝府,自然是得不償失的。
“老爺!”丁荷燕難以置信地喚了他一聲,見他心意已決,便不再多說話了。
“二夫人如何對待了鳶飛院的大夫人和婢女,你們將詳細經過講來!”
“二夫人將鳶飛院的大夫人和婢女扣下,讓人將她們二人拖進裡屋內,讓我們做下人的從水牢裡拿出所有的刑具,說是要一一用在她們的身上,只是這兩日折磨她們二人的時候,一直是那個婢女在護著主子,雖然我們的刑具偶爾能沾到大夫人,但是頂多在身上留下些淤青,二夫人見那婢女如此忠心護主,想要將她收為己用,奈何她的骨頭太硬,二夫人一怒之下,便想著一點一點將她折磨死,然後再好好處理大夫人。”
帝鸞聽著她們二人所說的話,面色並無異常,可是那雙緊攥的拳頭,以及手背上突爆的青筋卻洩露了她真實的內心。
“二夫人的目的?”
“二夫人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