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到鳶飛院將大小姐和大夫人全都請來的,然後找男人強了大小姐,再將大小姐殘花敗柳的身子扔到大街上,讓眾人所恥笑,將大夫人折磨至死,扔到府門前,讓所有人都知道帝府的大夫人是多麼的噁心,只有二夫人才可以是帝府唯一的當家主母。可是到了鳶飛院為見到大小姐,便想著將大夫人折磨死,扔到帝府門前,再借由老爺的手將大小姐拉下水,這樣日後這帝府後院便真真正正是二夫人和二小姐的了。”
“荒唐,你這毒婦竟然能夠想出如此惡毒的毒計來陷害別人,當真是讓為夫心寒!”帝德義一臉憤恨,他本覺得就算丁荷燕恨寧盈,將她抓到自己的院中折磨,也定會手下留些分寸,可誰曾想她本就是衝著寧盈的命來的,更是想要將帝鸞陷入不仁不義的地步,其險惡心思當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牽扯到了帝府的名聲,更牽扯到了他的名聲,若是她真的如此做了,這讓他以後在朝中如何做人,他豈不是要成為整個翔盛王朝的笑柄嗎?
丁荷燕驀地跪在地上,依舊虛偽地說道:“老爺,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帝德義疑惑地看著她。
“老爺,寧盈母女不可信,她們就是帝府的災星,我必定要除掉她們,才能解帝府的危機啊!老爺!”
丁荷燕說的慷慨激昂,感觸人心,可是帝德義又怎會再信她?又或者說為了帝鸞又怎會再信她?
“父親,我知道您一直疼愛二夫人和二妹妹,可是我孃親說到底也是這帝府的正室夫人,代表的帝府後院,更代表著您!二夫人如此膽大包天地對我孃親動手,還妄圖想要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這不僅是看不起我孃親,也是在蔑視您的權威,更是將帝府的臉面置於不顧,如此不遵夫綱、心狠手辣的女人,若是不加以嚴懲,傳到外面,怕是好說不好聽啊!”
帝鸞說的冠冕堂皇,卻令帝德義左右為難。
他知道,自己若是嚴懲丁荷燕,丁家必定會來找他討說法,雖然丁家不算是什麼名門大家,但卻聽聞那丁家攀附著十大勢力中的夜闌家族,他自是惹不起的。
帝德義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哭嚎著、怒罵著的丁荷燕,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想來,如今只能委屈一番鳶飛院了。
“你說的沒錯,這個女人陷害你孃親,還想要算計你,理應交由官府來處理,可念及她為這帝府做了這麼多的貢獻,而且此為家醜,不便交由外人處置,便罰她在明豔院禁足三月,面壁思過,並且扣除半年的月例,此事便就此作罷吧!”
帝鸞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般懲處,只是冷冷地笑著。
雖然她如今披著天才的光芒歸來,可是再怎麼厲害也畢竟是孤家寡人,她母親的家族又是戴罪之身,而丁荷燕身後卻有著一個偌大丁家撐腰,帝德義自然不會懲罰的太過,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也正是因為丁荷燕的母家,她們母女二人這麼多年一直仗著帝德義的寵愛為非作歹,而帝德義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未懲罰過她。
“父親,如此處置自然是最好的!不過二夫人既然已經要禁足了,那這後院的事務便得另找人去打理,多年前我母親因病將後院的事務擱置,如今我母親已經無恙,這後院的事務交由我母親來打理最為合適,想必父親也會應允。”帝鸞淡淡地開口,一切是那麼自然,沒有絲毫可疑的地方。
“不,老爺,雖然妾身被禁足於明豔院,但是並不妨礙妾身打理後院的事務,之前妾身頭腦一時糊塗想要傷了姐姐,害得姐姐受了驚嚇,想必姐姐也需要恢復一段時間,若是後院的這些繁瑣之事還交於姐姐來處理,豈不是得累了姐姐的身子,還是莫要勞煩姐姐了!”
一聽到後院的事務要交於他人打理,丁荷燕頓時慌了神。
她在府中努力了這麼久才將帝府後院的事務緊緊攥在自己的手中,她又怎會甘心將早已被認為是自己的東西拱手讓與他人,她是絕對不會讓鳶飛院的人有任何崛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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