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能飛黃騰達的,燿兒便是沒有功名,也可以舉薦個官兒當著,你擔心什麼?”
童安氏聽他說得這般斬釘截鐵,不由得生了疑,“相公,你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麼?”
童普不滿地白了她一眼,“我現在的事兒極為重要,卻是不能說的,你少問。”
童安氏聽了這話,也只得壓下滿心疑問,諾諾地應了,微垂了頭,露出一小截優美的頸子。
盛夏的天黑得晚,這會子還有些矇矇亮,童安氏出身貧家,自不會在有光線的時候點油燈,一張素白小臉隱在若明若暗之間,領口的肌膚若隱若現,竟生出了白日裡難得一見的風情。
所謂溫飽思淫慾,童普現在酒足飯飽,看了這一幕風情,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傾身過去,在童安氏的脖子處吹了一口氣,淫笑道:“娘子,咱們安置吧。”
童安氏俏臉一紅,迅速地抬眸瞧了一眼正在收拾碗筷的小燿,扭捏地道:“我……我先去給燿兒燒水沐浴,再……再……”
話未說完,小燿就好奇地看了過來。
童安氏再不敢說,童普頗感掃興,卻又因不能立時得逞,更生出幾分急切和勢在必行。他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快去快去。”
其實他也覺得熱了,渾身黏膩,待妻子燒好水,就搶在兒子之前衝了個涼,然後回到臥房,躺在床上,架起腿來晃盪,想著一會兒與妻子翻雲覆雨,不由得喉頭髮緊,乾嚥了幾口唾沫。
只不過,妻子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眼見天色全黑了下來,童普失去了耐心,又晃起身來,往堂屋去尋髮妻。
才出了臥房的門,童普就愣住了,這是自己的家嗎?怎麼這麼多霧氣和燻煙?還有一些影影綽綽的鬼魅,在空氣中飄來飄去……
飄就罷了,鬼魂也還罷了,這些鬼魂都穿著杏黃色的騎馬人裝,一個個氣宇軒昂、卻又面目陰森,明明就是……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色厲內荏地吼道:“滾開!你們是……是……何方妖孽……”
眾鬼飄乎乎地答道:“我們是鬼。”
童普咬緊牙關,恨聲道:“少在這裡裝神弄鬼,我童普可不怕這一套,我是有功名在身的,黃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