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他一臉熱心的說:“待會我會請襲公子到你房裡看看你。”
“好,謝謝你。”她點點頭,向他道謝完後,就跌跌撞撞地回房了,也沒想到為什麼一向憎恨襲魅憎恨到寧可死的人會自願去找他?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冷刀陰狠地笑了,拿起一旁還在冒煙的水壺,滾熱的開水慢慢地衝淨仍殘留些許茶水的瓷杯。
第八章
襲裡搖搖晃晃地進房,還來不及思考,人已無力地倒在床沿,只覺得全身都好熱,四肢無力得抬都抬不起來。
好渴,她好想起身倒杯茶水喝,費力地睜開雙眼,目光渙散的看著不遠處的茶水。
好熱……好熱,她只覺得口乾舌燥的,難不成她發燒了嗎?這次的風寒怎會來得又急又快,一點徵兆都沒有。
“姐,你怎麼了?”接獲通報,襲魅快步走進房裡,見她虛弱得倒在床邊,心中一驚,快步奔上前去。
“魅兒……”她虛軟地睜開眼。
“你覺得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
看著姐姐臉上不自然的潮紅,疑心地先探探她的額際與頸後——沒發燒。他眼神一沉,心中已有八分把握原先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魅兒,你的手好冰,好舒服喔。”她忍不住將身子更偎近襲魅,舒暢地吁了口氣。
看著她怪異不自然的動作,襲魅眼底冰冷的殺氣倏地一現,隨即又隱藏起來,恢復平時的模樣。
“來,我先扶你躺好。”他幫她除下鞋子,將她移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
“魅兒,我覺得好熱,我不想蓋被子……”襲黧無力地踢掉厚重的被子,身子不自然地扭動。
“我覺得好熱……好熱……”她有些半昏迷地低喃著,雙手無意識地緊捉著襲魅冰涼的左手。
“聽話躺好。”襲魅雖然臉色僵硬,卻還是溫柔地低聲勸道,任由她拉著他的手,將大半身子全倚在他身上。
“來,把你的手給我,讓我先把把脈,看看是什麼毛病。”微撐起她的上身,讓她舒服地靠在他懷裡。
襲魅雖是昏沉沉地,卻還是乖乖地將一手伸向他,另一手仍是緊捉著襲魅的左手。
為她診脈了好一會兒,襲魅臉色越加陰沉,口中卻還是吐出柔聲的問話。
“除了覺得好熱以外,你還有別的感覺嗎?”他示意她伸出舌頭。
“只覺得全身無力,抬也抬不起來。又覺得好渴,頭也昏得不得了,好想吐。總之很不舒服就是了。”襲黧乖乖地說,已讓全身熱烘烘的灼燒感擾得一點精神都沒有,只覺得渾身難受極了,渴望接近冰涼的東西——像是魅兒的手。
“你先將這粒藥丸吃下。”他從懷中取出一隻白色瓷瓶,倒出一粒白色藥丸。
襲黧乖乖張口吞下,藥丸入喉,一陣薄荷般的涼意立刻自喉頭處襲來。
“好涼喔。”她滿足地閉上眼,不一會兒便露出小小笑容。
才吃下藥沒多久,她熱燙的感覺就消退不少。剛解身上的熱意,她又有絲活力地睜開眼,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白色瓶子。
“魅兒,這是什麼藥?我覺得舒服好多。”好好喔,魅兒的醫術真棒!
“一般清熱解毒的藥罷了。”他輕描淡寫地說,絲毫不在意將自己煉了好幾年,可解百毒,又可增進內力的丹藥用在這裡。
“有沒有覺得好一點了?”輕拂開她臉上汗溼的頭髮,用衣袖將她額際的汗水拭乾。雖解了她體內的藥性,但為此染上風寒可不好了。
“好多了。”她開心地點點頭。“魅兒,我這是什麼毛病啊?來得好突然。”
“是風寒。”
“風寒?嗯,我猜也是。”襲黧一臉肯定地說,好像她才是大夫似的。“而且我剛才還發燒對吧?”她一臉篤定地尋求他的認同。
“是啊,是啊。”襲魅好笑地說,“還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他還是不放心地又問了一次。
“我覺得很好啊,像是沒生病一樣……”說著說著,她眨眨險些合上的雙眼,“可是……我覺得好睏……”她揉揉酸澀的眼,努力維持神智的清醒。
“這通藥有定神安眠的功效,你當然會覺得困。等你一覺醒來,什麼都好了。”他笑著說,拉下她死命搓揉雙眼的手。
“喔,原來如此啊……”她的眼皮緩緩垂下。
襲魅動作輕柔地打算將她扶躺在床上休息,卻見她又困盹地張開眼。
“怎麼醒了?你不是困了?”點點她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