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看著嚴緒漸漸沉下去的臉,心中萬千思緒,如潮起伏。
“我原來還有別的價值?還是,你缺床伴了?”
“你……”
她在挑恤他!
她知道自己在挑恤他,如今對著他,她恐怕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
他的怒氣終於壓制不住,狠狠的把她壓在牆上。冰涼的薄唇傾覆而上,輾轉吸吮,不留半分餘地。
“嚴……唔……”
他的身體緊緊的壓制著她,唇堵著她的唇,手緊緊的扶著她的臉。
她拼命的掙扎,卻動彈不得,力量懸殊,她從一開始就沒有鬥過他。
他要她知道,挑恤他的後果!
可是,為什麼,他品嚐到了悲傷。
她的淚水落下來的那一瞬,他停住了唇的動作。
由高至下,望著她在他陰影裡,悲慟的哭泣。
“shit!”他罵了一聲,看著她眼角淚,實在不明白,她哭什麼。明明是她說他缺什麼,他不過是告訴她,如果他想要,永遠不會缺!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待會有更新的話,那是真的更新的。如果沒有,那明天也會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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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江冉抬起頭。他的目光死死的絞著她,竟有一種生吞活剝的意味。害怕自心底而生,緩緩而起。
從一開始她就錯了,不該遇見他,不該招惹他,更不該嫁給他!
年少的無知,到今時今日,她才幡然醒悟。
可惜,為時已晚。
“嚴緒,我以為你對我,沒有興趣!”
嚴緒冷笑:“男人對女人,不一定要有興趣,或者,你指的是‘性’趣?”他勾了勾唇角,笑得實在詭異。
他的手撫上了她細膩的臉頰,蒼白憔悴,可觸感如舊。他修長的手指自她的鬢角滑至下顎,然後,捏住了她的下顎。
“你現在還是我的女人!”
言下之意,不管他對她有沒有興趣,他隨時可以把她怎麼樣。
她本應該害怕的,可臨得這麼近了,那些害怕如放入火中的水一般,瞬時間,蒸發乾淨了。
她笑了笑,用極為輕快的語氣說:“原來,你想和我上床?”
這下輪到嚴緒震驚了。
她原本那麼生澀,現在,卻將這樣的話說得如此輕巧。
他眉頭皺了皺,指上的力氣加重。
他在生氣?
江冉笑了起來,女人天生的優勢,學了一年,她也漸漸學會了。
她伸出手,柔軟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嬌媚的笑了下,媚眼如絲,幾近令他心動。
她居然笑得那麼……媚?
在他的記憶裡,這個女人生澀得可以,現在,卻已經開放得連上床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不明的怒氣陡然而起,他加重了捏她下顎的力氣。
他斂卻自己臉上所有的神情,平淡地說:“什麼時候學會勾引男人的?”
因為他的手捏著她的下顎,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他。
那雙眸子,明亮璀璨,卻永遠不會在她身上停留。
或者說,他的眸光也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停留。
她並不瞭解他,他的身邊的女人也不會了解他。他可以喜歡很多東西,偏偏不會愛什麼。江冉琢磨了一年,到如今才懂得。
多麼的悲哀。
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本該是她最親密的人。可是,現在,他們生疏得連說話也要相互諷刺。
她柔柔地說:“嚴總,你覺得一個女人被欺騙,被利用,被拋棄以後,變得一無所有時,她還能怎麼樣?”
是的,她還能怎麼樣!
當初,和江諾一起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新加坡,永遠二十八度的天氣裡,她和江諾每天都得為了金錢奮鬥。
曾經,為了談成功一個case,她差一點就賠上了自己。
她知道,女人可以用身體做很多事情,可是,她卻不願意。這一副身子,除了嚴緒,別人,她又怎麼會甘願呢。
可是,她在乎的人,不在乎她。
他看著她,聽著她說出那樣的話,心中驀地一痛。可是,這一切,只是他在痛,而她,絲毫沒有感覺。
他扯了扯嘴角,唇貼近她的耳畔。她的身子猛地掙了掙,可他正死死的鎖著她。她無可奈何,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江冉,你這麼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