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都在靜塵舍詳談如何對付毒門之策,直至中午時分,覺塵大師才離去,臨走前,他將南宮墨先領我們到房裡休息。
一路上,我都默聲跟在南宮墨身後,看著他清逸的背影,我又恍惚起來。而蕭易寒也一言不語,他始終沉著一張臉,十分不爽地跟南宮墨後面。
後院的禪房到靜塵舍相隔不遠,很快我們便到了。
“甄施主,這間是您的禪房,往後您就在此間休息吧。”南宮墨在一間簡致的房間裡停下來,他淡淡的神色,對我說道。
我望著他,一時忘了作答。
蕭易寒這時咳咳地咳了兩聲,我才回過神來。“謝謝……淨空大師。”我叫這一聲大聲,心中有多麼的痛,明明是相愛的人,站在眼前,卻不能相認,有什麼對這更能讓人痛心?
南宮墨單手作禮,“阿彌陀佛,那甄施主先行休息吧,片刻後我為你們送上膳食。”溫煦的聲音,讓我覺得熟悉又陌生。
我點頭,然後看著南宮墨帶著蕭易寒慢慢離開。因為我是女子,又是本寺第一個女子,所以安排的禪房比較清幽,蕭易寒的房間,離我較遠,在東院的清信居。
站在禪房的窗臺,我靜默出神。
這一次的相見,有著太多的驚愕及痛苦。
叩叩————
一陣輕然的敲門聲輕輕響起,我轉過身來,蓮步過去開門。我想,也許是送膳食的小和尚吧,所以也沒太多的驚然。
“南……呃,淨空大師。”當我開啟門時,看到一身僧袍的南宮墨時,心慌亂地跳動起來。此時的他,手中端著一個盤子,上面盛著一些清淡小菜與兩個饅頭。
“甄施主,我送些清淡小菜過來。”南宮墨對著我,淡淡一笑。那個笑,讓我的心,以又慌又亂。
我愣在門口許久,才想起來要請他進去。“淨空大師,讓你站這麼久,真不好意思,進來坐吧?”我強力地裝作鎮定,而我的眼睛,卻不敢再停留下在他的臉上。
獨處
南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