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窗邊,也正嚇了一跳,我想,他絕對不會懷疑了。
蕭易寒細長的鳳眸,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許久,他再次俯在我耳邊,對我耳語。
“這件事,到此為止,不過,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好了,我們回去吧。”
我的身子,輕微的一顫,他溫熱的男性氣息,噴在我耳邊,又癢又熱,很是難受。這死媧害,我又不是聾子,幹嘛靠那麼近跟我說,我在心裡,小聲地嘀咕著。
“這麼快就回去了?”我話問出口,惹來蕭易寒凌利的目光。
“你覺得還早嗎?莫不是你在等誰?”我聽了吐血,這分明還是不信我嘛。
我盯著他,“等誰?我能有誰可等的,走就走。”說完轉身向門外出去。
蕭易寒見我走時闇然的神色,他有些動容,手,輕輕地將我的胳膊拉住,“泠,生氣了?”
“沒有。”
“好了,知道你生氣了,彆氣了,我要事在身,今日就只能到此了。”蕭易寒放軟了語氣,輕聲說著。
我凝眸看向他,難怪剛才他會對這邊的打鬥一無所知,感情他正在與黑衣人密談。到底是什麼事呢?看他那麼神秘,不知是不是與毒門有關。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不是有事嘛,那快走吧。”我的語氣,也緩了許多。
“你真的不生我氣了?”
“真的不生了。”
“走吧。”
跟在蕭易寒身後,踏出這間偌大的賭坊。
憂傷風鈴
回到府內,蕭易寒吩咐人給我弄了些精緻小菜,讓我吃中餐,而他,在說完後,便又風塵離去。
我本來還想問他要去哪,但想想自己跟他又不是什麼關係,還是不要知道太多了,省得日後麻煩。
蕭易寒走後,菜很快就端過來了,我坐在桌上,細細地吃完。
飯飽後,我在院子裡閒散走著。
早上出去一淌,對府外的地形,有大至瞭解。這府地勢比較偏,是那種極平常的家用府第,不氣派,不莊嚴,一條街,像這樣的府第,多得數不勝數。
而我選擇翻牆的地方,外面是一處很偏闢的窄衚衕,只能橫著過一個人。而據我觀察,那裡也是唯一能夠安全離開的地方,因為,除了這個衚衕,府的四周都安插了蕭易寒的手下。
我走近牆邊,再一次確定出逃位置。
一切打點好後,只待時機成熟了。
掌燈時分,我坐在房裡,讓小雙為我準備了一些五顏六色的紙,沒多久,小雙拿了一大堆進來。
我接過小雙手裡的紙,一一看過,只有兩種顏色的紙質比較有韌性,容易摺疊,而又不會變形斷掉。
“小雙,這兩種我要了,其它的,你都拿走吧。”
“是,小姐。”小雙還是冷冷的,不過,我早已習慣了。
小雙關門出去後,我拿起剪刀,將留下來的紙對摺剪開,然後再分成手指般大小的長條,一一放好。
我選了兩種顏色,分別是淡紫與淡粉,搭在一起,很是好看。
剪好的長條,有點像現代的綵帶。
將所有的紙都剪好後,小雙推門走了進來。
她見我將剛才一大張的紙全部剪成小長條,冷漠的臉上,寫滿好奇。她破天荒的頭一次主動出聲,“小姐,你是要作什麼?”
我喜開顏笑,“小雙,你第一次主動問我哦。”絕美的眼睛,靈動地撲閃著。
小雙見我這麼說,冷冷的聲上有些急促而短暫的笑意。
“小雙,你,你這是在笑嗎?”天啊,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真的在笑嗎?
小雙沒有答話,但從她的神情,我看得出她似是不那麼壓抑自己,她,也許也渴望簡單地笑吧,只是心底太多的沉重,才讓她變得如此。
“小雙,來,你也坐下。”我輕輕地將她拉在一邊坐下,拿起一條粉色的紫條,放在她手上,繼續說道,“這個,可以折出很漂亮的風鈴。”
“風鈴?”小雙不解說道。
“恩,風鈴。在我的故鄉,風鈴是一種吉祥的飾品,它可以是戀人間甜密傳達,也可以是親人間美好間的祝福。小時候,我喜歡折和種各樣的風鈴,掛在房裡,輕風吹過,在安靜時候,響起的叮叮噹噹的悅耳音,心情就會格外爽朗,”
我輕聲說著,小雙的眼裡,一絲闇然沒有逃出我的眼睛。
“來,我教你。”我拿出一條紙條,在手上折起來,一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