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變態了,這個該死的,竟然隨地大小便,真懷疑他是不是人。
“有人沒有,有的話就給我出個聲,再不出聲就放火了。”我的聲音急爆起來,再好脾氣的人,來到這大便滿大堆的地方,我想不爆也得爆了。
還是沒有支聲,難怪他出去了?
此時,我真的想快速跑出去了,但轉念一想,有可能他哥是故意不出聲的,也許他正躲在裡面呢。想到這些,我又有了繼續走下去的勇氣。
除了土地公公相後面看到,整間廟一眼就能看穿。我蓮步艱難地移過去,站在土地公公向前,探頭進去往裡看。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從我口中驚出,而之後,我整個傻住了,他,他,是誰?
土地相的後面,是一具死得極為慘不忍睹的男屍,男人的臉全是粘黏的血,那些血有些已經幹掉,巴有臉上,出現一條又一條的裂縫。而他的眼珠子,十分驚恐地吐露出來,即使是死了,但眼曈裡的恐懼依然清晰,最為殘忍地是,他的身體,被分成五段,兩隻手散亂地掉在地上,而那兩隻血紅的腿,向一個八字一樣攤開。他的身子,歪歪扭扭地付在土地公公的身上,那些腥紅的血,將本來灰白的土地相染得相當詭異。
我顫著四肢,無力地大吐起來。
在我吐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碧波的聲音響起來了,“真老闆,你怎麼了?”她一邊說,一邊向我走過來。
我急忙驚撥出聲,“碧波,別過來,你就站在那裡。”我的聲音因為寒意而虛弱起來,但我的眼神,卻有著不可侵犯的威信,我不想讓碧波看到這麼血腥的一幕,怕她日後都會有陰影。
碧波見我眼神凌利,果然停了下來。她站在原地,怯怯地問,“真老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剛才我在後面都聽到你的叫聲了,而那叫聲——”
“我沒事。”我急忙打住她。
“可是——”
我的臉上雖然疲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