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知這些後,唐糖卻依舊黯然不已。古代女子皆以夫為天,卻不得不與他人共享自己的所愛之人。如此一想,她更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此生不嫁人,也要活得像她自己。
而關於顏氏本人的資訊,李家人卻如出一轍的緘默不語。若是彩袖稍有提及這方面的事,那些下人便如見鬼般的煞白了臉,幾次下來,只要彩袖一出現,便躲她躲得遠遠的。以至於唐糖如今只知這身體主人原姓顏,是個不得寵的主,其餘一概不知。
丞相府算下來,大大小小的院子也有十來個。李修與其父分院而居,看似住在一起,卻不會干擾到各自的生活。而唐糖所住的院子則位於丞相府最北邊,冬冷夏暖,終日不見人影,除了那幾棵栽於院內的大槐樹外,甚至連朵可供欣賞的花都沒有。此番景象,倒與皇宮內那些個不得寵的妃子住的冷宮有七八分的相似。
明明是處境淒涼,唐糖卻樂得清閒。沒有人走動,便意味著這一個月她可以毫不顧忌做自己想做的事,清冷無人的院子也意味著,一個月後,她不會對這兒有絲毫的留戀。
光陰荏苒,尤其是在這十年如一日毫無波瀾的古代,一晃數日飛逝。彩釉原本因為營養不良而蠟黃的小臉也在李修無私的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