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臥室搬到我隔壁來。
拓跋軻想要我,不會要我的命,可這男子從不是隻在口舌間發狠的人,他既說初晴該死,說不準什麼時候真的莫名其妙便害死了她,不如住得離我近些,還可以多點照應。
如此休息了一晚,到第二天時,我已能下地行走,在初晴的挽扶下,搖搖晃晃地走到屋外曬曬太陽。
此處行宮應是一座極大的園林改造,新建的殿宇軒榭間,多是些如蓋蒼松,遒勁老槐,連臘梅都長得異常高大,已經有了黃豆大小的花骨朵,迎著凜風巍巍顫在枝頭。
我嘆道:“我那相山別院的臘梅,也該要開了。”
初晴瞥一眼稍遠處的輕羅,低低道:“阿墨,不用太擔心。惠王爺最疼惜你,必定想法子救你離開。”
蕭寶溶自然不會丟開我不理。
想來兩國交戰,必定各有眼線埋伏在對方手下。當日蕭寶溶能找到人傳送紙條報訊,今日一定也能很快得到我被擄在青州的訊息。
他必定會救我。可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