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阿頊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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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再扔我蛋,下午三四點我會加更滴。(算不算威脅?算不算利誘?嗚嗚,偶傷心得碼不出字,繼續消化親們送偶的雞蛋去也!)
斷珠簾,水晶舊啼痕(二)
我顫著身子在這人身上找著不同於阿頊的特質,連大殿上的交談都聽不太清了。
拓跋軻彷彿在問他的起居:“不是新賜了你好幾位姬妾麼?是不是不會侍奉?怎麼又清減了許多?”
那金尊玉貴的豫王殿下正立在他哥哥面前,垂著頭答道:“她們挺好的,臣弟也很好。謝謝皇兄掛念。”
拓跋軻點頭道:“聽說洛城前兒下雪了,估料著氣候不太好。你先別回去了,呆在朕身邊,等春日天氣和暖些再說。”
他喝了口茶,瞥一眼垂手而立的豫王,眼底微微閃過疑惑,指一指依舊跪在一邊的初晴,說道:“這個女人賞你了,別太寵著就行。根本……就是個賤人!”
拓跋軻很少會流露出強烈的情緒,但這一刻,我的確聽出了他的厭憎。
初晴雖然風流不羈,到底出身尊貴,給人這樣當了面指責為“賤人”,顯然也是倍感羞辱,咬著唇,臉上泛起潮紅,只不敢露出怒意來。
豫王驚詫地望了一眼拓跋軻,順從地應了聲“是”,並沒有往初晴臉上看一眼。
拓跋軻眼底的疑竇愈深,慢慢放下茶盞,問道:“九弟,朕特地叫人從南朝把這女人給你找來,你不喜歡?”
豫王這才皺眉掃了初晴一眼,低低地咕噥道:“臣弟並不認識她。皇兄若是喜歡,自己留著便是。”
拓跋軻已掩飾不住自己的不自在,側頭問管密:“誰辦的事?抓錯人了?”
管密一擦額上的汗水,忙到初晴跟前,問道:“姑娘,你是敬王府的初晴郡主麼?”
豫王聽得這句話,頓時動容,這才認真地望向初晴,哼了一聲道:“她不是初晴郡主。我也不想……再見到那個女人,請皇兄不必費心。”
初晴同樣迷惑地望著他,然後轉動眼珠,望向了我這個方向。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怎樣的神情,想來即便隔了珠簾,只看到些隱約的眉梢眼角,也該能辨出神色大變,面如死灰了。
想來初晴頃刻猜出了端倪,她忽然不再等待拓跋軻令她起身的旨意,強撐著站起身,搖晃著身體道:“我是初晴郡主!我才是敬王府的初晴郡主!”
豫王驚詫,繼而流露不屑:“我見過她。你想冒她的名,還差得遠。”
初晴又瞥一眼我的方向,忍無可忍般衝口道:“我知道你見到的是誰。她叫阿墨,是我同宗的妹妹。她年紀幼小,從小又給寵慣了,所以很淘氣,有時在外面闖了禍,總說她是初晴郡主。可事實上,她根本不是敬王府的郡主!”
“阿……阿墨……”豫王的聲線忽然顫抖,身軀也是一震,彷彿忽然被針扎到了。“不,不對。我去敬王府找過她,也在敬王府見到過她。”
“我知道你找過阿墨。”初晴臉色發白,但談吐依舊有條不紊,雙眼煜煜生輝,極是明亮,“當時阿墨出了意外,被送到北方去了。我實在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回來,聽說有人找她,就擅作主張替她回絕了來人,並送了一包珠寶給他。……那人,應該就是豫王殿下吧?”
豫王臉色驟變,失聲道:“是你!是你!不是她麼?”
初晴神情愈發篤定:“是,是我回絕了你。後來阿墨從北方回去,聽說這事,當時就變了臉色,叫了府中親兵四處尋訪,讓去找一個叫阿頊的俊秀少年。再後來,有一次阿墨到我府上來有事,回去時被人跟蹤,她也一直疑心是她的心上人,第二日索性叫了畫師過去,將你的畫像繪了很多份,挨個兒在各家客棧酒樓尋訪。我就是在那時候,見到過豫王殿下的模樣。……阿墨……可憐的阿墨,一定不知道她喜歡的人居然是北方大魏的豫王殿下吧?”
豫王慘白著臉,眼底卻驟然亮了起來,那種不知從哪裡鑽出的激烈的光芒彷彿要燃燒一般。他一把扳住了初晴的肩,高聲問道:“阿墨……阿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