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蕭寶溶經受不住這些,特地如此安排,就是想蕭寶溶……死。
不必用刀槍,不必見血光,輕而易舉讓蕭寶溶悲慘屈辱地死去。
就是死後惠王一系的官員留心檢查,也不會找到半點被謀殺的證據。
昨天他給蕭寶溶的兩記狠踹,不過讓蕭寶溶本就難以支撐維繫的身體提早陷入崩潰。
將忍不住溢位的淚拭到袖上,我將蕭寶溶扶起,柔聲喚道:“三哥,喝水!”
蕭寶溶含糊地應了,閉著眼,就著我手中的碗,緩緩地喝著,居然一口氣喝去了大半碗,方才喘口氣,搖頭示意不喝了。
往日這樣的茶水,便是讓蕭寶溶洗手,只怕他還嫌髒;如今能這樣,只能證明他已經渴了很久了。
惠王,皇室貴胄清華無雙的惠王蕭寶溶,居然連一口水也喝不上!
“我好多了,阿墨,你回去罷。”喝過水,他的精神似有所恢復,睜開了眼,微微笑著說,“這裡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