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狎辱的話,他公然說出口來,無非是想當眾令我難堪,告訴眾人,我蕭寶墨曾是他拓跋軻玩/弄過的女人,還是溺於情/欲甘於下/賤的那種女人,從此在臣僚和部屬前抬不起頭來。
如果換了以前,我必定會羞怒交加,或許真會抬不起頭來;現在,我依舊備覺羞辱,卻已能坦然而對,甚至笑得更是從容安詳。
鳳凰涅磐,浴火重生,又怎會耽於涅磐後殘餘的灰燼中,哀悼著根本不值得回顧的過去?
“陛下有一句話說得對了。寶墨的確想念陛下了!這一兩年來,寶墨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陛下的人頭!”
我踩踏著簌簌拂動的枯黃竹葉,笑得優雅,“俗有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蕭寶墨不是君子,自然更是時時刻刻記掛著陛下,時時刻刻記得要十倍還報陛下的恩情!”
“十倍還報……”拓跋軻重複著,神情依然不曾有太大變化,只是眼底似有什麼東西破裂開來,連聲音都有了裂痕般怪異起來,“九弟……也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