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私情不談,我也必須幫著他穩定新的大齊皇朝,安撫未及適應的原大梁百官。
就和當日齊入梁時我充當著原故齊臣子的保護傘一般,如今,也有著眾多忠誠於蕭彥的臣子,在我跟前尋求著翼護,並暗中觀察著新帝的動靜,唯恐一不留心,就成了翻雲覆雨間的犧牲品。
在這樣微妙的局勢下,我和蕭寶溶走得親近,顯然是眾人利益的有力保障,也是蕭寶溶坐穩帝位的關鍵。因此這些日子,但凡有朝政要事商議,或有冊封、祭祀、祈福等重要活動,我們都是一起參與。
他的御座之側,必有一專座設給安平長公主,同受百官朝拜。
我們相處的時間,的確不比當日在惠王府少,說我們已在一處,倒也不是虛言。
可這個顯然不是要蕭寶溶要的。
他本是溫雅蘊藉之人,給我懶洋洋用話堵了一下,便望著我半晌說不出話,只是神情之間,已有些啼笑皆非。
“阿墨,你不喜歡做三哥的皇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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