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出入,田園徵封之事。歷史上的李裹兒正因為這次開府,有了設定官屬的機會,開始干政與公開賣官。
王畫眉頭皺了一下。但這是避免不了的,早遲會發生這件事。
開了弈了,可李顯說了一冉讓他十分後悔的話:“好了,聯讓你開府了,你馬上回去,收拾回到皇宮,選擇府址。”
你是武崇的妻子,不管是真夫妻還是假夫妻,可你跑到了王畫家中,還是如此興師動眾的,總有點不大好。
但李裹兒說道:“我的府址選好了,正在建造。”
“哎,在哪兒?”李顯聽了一愣,這麼大的事自己一點風聲怎麼沒有聽到,而且沒有我的旨意,你也不能隨便開府,就是私下開了,也不能當著這麼大多臣面說。
“咦,陛下,兒臣這幾天請了那麼多工匠建造府邸,你沒有聽說?”
哦,明白了,可李顯更傻眼了,這麼多天她請了工匠,只是在修算王家的宅第。李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況且王畫為國家也倒貼了那麼多錢。但將王家換成了公主府,難道讓王家一家搬出去?那是不可能的,這意思是分明將王畫當作真駙馬了。這怎麼行?王畫也愣了,李裹悔產生這個想法,可沒有同他說過。
“這不行”如果不是在早朝上,李顯都會將她立即拖回去。
武三思在閉目養神,他還巴不得李裹兒這樣胡鬧,越胡鬧對他越有利。
李裹兒又說道:“父皇,你還以為我是武家的媳婦?有武三思這介。老匹夫,這樣羞侮汙衊兒媳婦的公公?”
聽到李裹兒罵武三思是老匹夫,有些大臣想笑,但不敢笑出來。
李顯頭又開始痛了,他拿李裹兒沒輒,可拿王畫有辦法,於是對王畫說道:“王卿,你今天早上將裹兒帶到大殿上,有何用意?”
“與王畫無關”李裹兒還要分辨,卻被王畫拽了她一把,然後自己推著輪椅走出來。李裹兒緊緊相隨,王畫左右大臣才鬆了一口氣,不然他們是最為難的,按照級別,李裹兒是公主,一品,她站在他們後面。他們敢按照職位高低坐下麼?
王畫說道:“今天臣來,是有幾件事稟奏皇上的,這幾天臣與公主的所作所為,讓陛下十分地生氣。臣知道。但臣首先想說的就是公主,陛下問向。陛下可知公豐出生是何情形,就是臣知…“,酬出生時,家父還曾擺酒席宴客,但公主呢?只是陛下脫下衣服,裹了一下。”
這一句話說到李顯心中最柔軟處,嘆息了一聲,不知如何回答。
“在座眾臣,也許有許多人認為陛下對公主嬌縱,可曾想過這段經歷?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有人用攻擊汙衊公主的言語對待你們的妻子。女兒,你們心中又有何想法?特別還是一個連出生時就開始受苦的女兒。陛下,因此臣知道陛下以和為貴,不想追究此人的責任,但也能原諒公主的所作所為。況且公主滑州汴州一行,親自慰問災民,不惜辛苦,日曬雨淋,為皇家贏得許多聲名,也為陛下贏得了民心。公主即使有小的過失,但良心好,與陛下一樣,有仁慈之心,在民間更是皇家的風範。”李顯又不能說話,自己這個吃了許多苦頭的女兒,做為皇帝,不求給她回報,至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了這麼大委屈不聞不問,王畫也是說的反話,可怎麼辦?真要調查是不是武三思做的?不過不明白王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或者他真的想息事寧人?又不大象,如果真的息事寧人,不可能跑到早朝上來了。
但王畫的話引來一片附和之聲。
應當來說,李裹兒在王畫調教下,現在不算壞,特別是天津橋上一幕。讓許多大臣解氣。
為五王辨解沒有那膽量,但為李裹兒辨護,應當沒有關係。連老魏都替李裹兒說了幾句好話。
李裹兒不服氣了,她看著王畫說道:“我有件麼過失。”
王畫衝她擠了擠眼睛,才使她沒有繼續發作。王畫又說道:“陛下,如果要處執,就要處執微臣。無論如何,在天津橋上,臣毆打三位朝中重員,那是失職侮上的行為。不過在這之前,臣也有言要辨。當時如果不是公主提前通知,陛下,以陛下猶豫不決之後,有可能會讓他們將臣抓捕。到時候陛下會到監獄中去還臣一個公道?陛下不可能到監獄中去的,那麼在他們嚴刑之下,連恩師都被迫招供,況且微臣。有了供詞,再斬殺微臣,又有何不妥?陛下,如果不是臣激烈反激,以及公主頂力支援,恐怕現在,王家滿門抄斬的抄斬,流放的流放,至於臣,也早已是死人一個。事關生死,就算有過失,臣也是因為他們所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