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阻擋,隨即將手一揮,帶著一眾侍衛衝入了客棧,正在喝酒的酒客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只見是應天的人馬,也就不已為意,有幾個膽大的,還追在侍衛隊伍的後頭,想要摸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流煙帶著一眾侍衛衝到了離著漢陽的客商居住的門口,隨即分遣了五個侍衛繞到屋子後頭,嚴密的守住出入的窗子,隨即便命令其餘的將士抽出刀來破門而入。
裡頭的漢陽來的大漢已然喝的醉醺醺的,聽到有人進來,還以為是高升客棧的夥計將醒酒湯給端了過來,便打著飽嗝,吐聲說道:“夥計,你的醒酒湯怎麼來的這麼快,我的酒還沒有喝夠,讓我再喝上三大碗酒再說。”
話音未落,大漢方才發現三柄明晃晃的鋼刀已然架到了自己脖子上,驀然一驚,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醒了一些。
且他的侍衛魚貫而入,將其餘的喝的酩酊大醉以至於人事不省的的漢陽奸細也一一給捆綁了起來。
楚流煙和常遇春隨後便走了進來,楚流煙環視了一圈,清點了一下被侍衛抓捕住的漢陽奸細的人數,不過不少,剛好是十三人。
楚流煙對著常遇春說道:“常將軍,十三個奸細已然全數落網,眼下天色以往,請將軍速速的將這些奸細押往一處地方看好,不過一定要隱秘,等得明日一早,我便親自押運這些人去應天監獄,不要像前次一樣,被別有用心的人偵知了這種情形,殺人滅口。”
常遇春聞言心中一凜,已然知道了楚流煙所言之事就是上次徐達將軍也在應天的洞香居捕獲了一批漢王陳友諒安插在應天城內的奸細,可惜的是,被一些別有用心的歹徒殺死了幾個重要的人物,使得上次的事情有些美中不足。
有此一悟,常遇春便正色說道:“楚軍師請放心,我老常一定會將這些奸細看牢。”
不過常遇春還是有些奇怪,照理來說眼下天色雖晚了一些,可是如果馬上動身將這批漢王陳友諒自漢陽派到應天城的奸細送到應天監獄還是來的及的,可是為何楚流煙為何不這麼做的,難道真的是害怕天色太晚了,容易遭人半路伏擊。
常遇春的腦子裡頭雖然有些疑惑,不過對於楚流煙,常遇春向來是言聽計從的,所以也沒有質疑楚流煙的命令。
其實楚流煙這般做法確實是有一個極為隱秘的目的,不過這個時候楚流煙也不好告知常遇春。楚流煙想要藉著明日押送十三個漢陽派來的奸細,暗中安排徐達將軍帳下的心腹將領一同進入應天的監獄,隨後就在監獄裡頭髮動劫獄,將徐達將軍救了出來。
不過這樣子的法子是楚流煙無意間想到的,這幾日來楚流煙一直都在想到底要如何才能順利的帶人進入應天監獄,可是確實沒有任何的頭緒。
方才抓獲了這十多個漢王陳友諒自漢陽派到應天城的奸細,楚流煙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營救徐達將軍出來的計劃。暫時先不將這些漢陽奸細解送到應天監獄,趁著這個機會,先回一趟徐達的營盤,將上次召集的八個將領帶上,再找上一些徐達帳下忠心耿耿的部下兵卒,隨後就假扮成是今日被楚流煙擒獲的漢陽奸細,由著楚流煙押運著,一同進入應天的監獄之中,這樣子就可以不費力氣的將一些精兵強將送到應天牢獄裡頭,到時候,就可以從牢獄中將徐達救了出來。
不過這樣子的計劃在與楚流煙看來還是有些冒險,對於眼前的常遇春,一時之間楚流煙也不願意言及。
等到侍衛將這些漢陽的奸細魚貫的提出房門之後,楚流煙也徐達也退出了屋子。
方才一踏出房間,只見今日認識的那個夥計已然跪在了屋子外頭。
楚流煙一出來,馬上就看見了夥計,心中有些詫異,就過來扶起那人問道:“小二,你這是怎麼了,為此跪在此處。”
夥計一見是楚流煙,慌忙從腰間取出一錠銀子,擎在手上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我已然從掌櫃哪裡得知了訊息,知道原來我今日侍奉的居然是楚軍師,我怎麼敢要楚軍師的銀子,小的無知,有眼不識泰山,請楚軍師將這錠銀子收回去,不要責怪小人。”
楚流煙笑了笑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高升客棧掌櫃的意思?”
夥計慌忙回答道:“這是小人的意思,我們家掌櫃的根本就不知道這檔子的事情,請楚軍師明察。小人這麼做也是覺得心中愧疚,畢竟是無功不受祿,怎麼可以平白無辜的拿楚軍師一錠銀子。”
楚流煙一聽,就對著夥計說道:“小二哥,你今日已然幫了許多的忙,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