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今日我等也無法輕易的將漢王陳友諒派到應天的奸細一個不漏的給逮住了,說起來這件事上你是立了大功了,若是沒有你的協助,我也沒法子這麼快就奏功。”
夥計有些疑惑的問道:“楚軍師,你說的這些小人都聽不明白,若是小人有功勞,為何小人自個不知道。”
楚流煙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應為此事我並沒有告知與你,若是方才我告知你說我要你請去刺探一下滁州客商是不是都喝醉了,估計你都會疑心我的所做所為,讓人報官將我抓起來了。”
夥計聞言想了一陣,方才換然大悟道:“原來楚軍師讓小的進入漢陽客商的屋子裡頭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到如今才想明白。”
楚流煙微微一笑到:“如今你想明白了,這錠銀子還是依舊歸你,就當做是作為你幫著我抓捕這些漢陽奸細的酬庸好了,另外這件事情若是掌櫃老丈不知道的話,就不必告知掌櫃了,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夥計愣了一愣,想了一下方才明白楚流煙的心意,就是讓他不要告知掌櫃的,也就可以自己來花這一錠銀子了。
夥計喜滋滋的對著楚流煙磕了一個頭說道:“多謝楚軍師賞賜,若是日後還有這樣子的事情,請楚軍師依舊帶上我。”
常遇春聽到這個夥計如此說來,不由跟著楚流煙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楚流煙和常遇春出來高升客棧,押著這一干的漢陽奸細,依舊走到了方才繫馬的巷子,尋到了那個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