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脫離險地,安然離去。
楚流煙自然明白這些事情若是想要順利成行,第一步所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努力設法牽制住漢軍主帥的戰船,眼下這件事情已然是徐達命令應水師的戰船正在圍攻此船了,徐達的戰法如此厲害,就算自己不必插手也可應付裕如,而眼下最為關鍵是如何應對那些紛紛前去救援的漢軍戰船。
只要將救援漢軍主帥的座船的漢軍戰船兜頭攔截下來,自然就可以吸引另外的一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的火力,令其也不得不來此增援,如此一來,就可以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絕殺大陣的兵力抽調出來,自然也可以減輕殿後的應天水師所部的將士的壓力,堅持不懈,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絕殺大陣自會崩潰,一旦崩潰,應天水師所部的殿後之師自然也就利用絕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絕殺大陣縫隙,脫身出來,安然歸去。
楚流煙想到此處,就對著應天甲板上的應天水師的兵丁開口說道:“諸位將士,若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依舊馳援他們的主帥座船,你等就盡其所能,儘量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截留一些下來。對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官兵更是不必客氣,古人云,狹路相逢勇者勝,今日一戰便是如此,你等若是能夠同仇敵愾,奮勇殺敵的話,即便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再厲害,也比不上人心厲害,只要我等戮力同心,應天水師便是天底下無堅不摧的虎狼之師,而你們便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軍中銳士。”
楚流煙的這番話自然是引起了甲板上的應天水師的共鳴,一時之間人心鼓盪,群情奮勇。
“楚軍師說的真是,我等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丁一樣,均是人生父母養的,老子就不信我應天水師的兵丁就打不過漢軍水師,兄弟們,楚軍師說的是,不管如何,今日就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見個真章,在手底下分個高低。”
一名甲板上的應天水師的兵丁對著周邊的水師弟兄叫囂著喊道。
“大哥說的對,我們應天水師的官兵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如何可能打不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那些兔崽子們,今日我等就聽從楚軍師的吩咐,好好的在這個遼闊的江面上,跟那群兔崽子們幹上一架,打出我們的威風來,讓過去這半年了老是騎在我等頭上拉屎拉尿的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兔崽子都給趕回漢陽去。”另外一名應天水師的將士出口唿喝道。
此人的這番話語方才一出口,甲板上的應天水師兵丁裡頭就像是炸了鍋一般的沸騰起來。
一名應天水師的兵丁即刻搭話道:“對,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裡頭的那些兔崽子們都給趕回他姥姥家去。”
“沒錯,我等聽從楚軍師的吩咐,於此截留一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和那些欺凌過我等應天水師弟兄和屠殺過我們應天水師兵丁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丁報仇雪恨。”另一名應天水師的兵勇也附和著喊道。
更是有應天水師兵丁在甲板上嚷嚷道:“這些都是廢話,今日我等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有本事的話,就隨老子多殺幾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漢軍兵勇。多砍下一些腦袋,也好跟我們的吳國公請功去。”
旁人笑著對著這名嚷著最厲害的應天水師的將士開口說道:“你小子殺的興起,小心別把命給丟了,若是把命都給丟了,就沒有法子跟我們吳國公邀功請賞去了。到時候一個孤魂野鬼去吳國公府邸跟吳國公請功,看吳國公是否有這般的雅量給你論功請賞。”
旁邊的兵丁聽得有人如此揶揄此人,心中大樂,忍不住鬨笑了起來。
如此遭人嗤笑,這名應天水師的兵丁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認準了方才揶揄自己的那名應天水師兵丁的位置,就不管不顧的撲了過去,伸手就給對手一個巴掌,差點將那名出語諷刺的應天水師將士的門牙給打落了下來。
猝不及防之下,那名應天水師的兵勇的臉上被此人猛地抽了一記,不由得把住被抽打腫的老高的臉頰,微微愣了一愣,隨後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這口惡氣如何能夠吞的下,這名應天水師的將士隨即便回過神來,也是不甘示弱,馬上幾步驅到打了自己一巴掌的水師兵勇面前,也不由分說的甩手反抽了對方一個巴掌。
這下可好,兩下扯平了。不過事情遠遠並未結束,僅僅是開始而已,另外一個水師兵丁如何能夠放任自己吃虧,隨即便撲了上來,揪住了面前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