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兵丁的衣領,緊緊的跩在手中。
對方也不示弱,也拽過了跟前的應天水師的衣袍,兩人跟著就在甲板上扭打了起來,隨即兩人就滾翻到了甲板上。
楚流煙原本想要挑選幾名應天水師兵丁隨著自己一同進入船艙,沒有想到了甲板上居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來,楚流煙心裡頭極為生氣,便匆忙拔步走到了兩人跟前。
其他的應天水師兵丁見到楚軍師親自插手此事,自然是不敢怠慢,隨即便給楚流煙讓開了道路。
楚流煙暢通無阻的走到了扭打到一處的兩名應天水師兵丁跟前,沉聲大喝道:“你等二人究竟在幹什麼,眼下我軍面臨大敵,情形如此危急,你等二人反而再次內鬥,快些起來,將事情的原委跟本軍師說說。否則的話小心你們兩個的狗命。”
地上的兩名應天水師兵丁從來沒有見到過楚流煙發過這麼大的脾氣,慌忙自地上爬了起來,也不敢相互毆鬥了,兩下里頭停了手。
隨後就爬了起來,垂手肅立在楚流煙的身邊,連方才在甲板上滾打的時候沾染到身上的塵土也不敢伸手去掉。
楚流煙見得兩人這般情形,心裡頭的怒氣也消停了一些,便對著肅立自己面前的兩名應天水師的將士開口質問道:“你等二人,究竟為何在此扭打不休,軍中有什麼矛盾,不能和和氣氣的解決,非要給對方飽以老拳不可?”
楚流煙的問話雖然輕柔,裡頭的意思卻極為厲害,兩名漢軍將士只是垂著頭低著眉你看我,我看你,絲毫不敢給自己辯白一句。
見到兩人如此這般沉默,楚流煙有些惱火了,便指著跟前的兩名漢軍將士斥責道:“你們兩個不識好歹的東西,也不看看眼下是什麼時候,居然膽敢在這等時節私自內鬥,莫非你等二人真的以為本軍師不會下令將你等的腦袋給砍了去,以此嚴肅軍紀。本軍師平生最為不齒的就是勇於私鬥,怯於公戰的窩囊兵丁,你等今日犯在了本軍師手中,本就是就殺了你等二人,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楚流煙的這番訓斥話音未落,方才兩名私自打鬥的應天水師兵丁自是心中一凜,意會到楚流煙是動了真氣,若是不能想楚軍師說明此事,極有可能自己的性命就要報銷在此地了。
這等情形,自然是不敢再向楚流煙隱瞞此事,一名將士就上前一步,跪伏下來對著楚流煙將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訴說了一遍。楚流煙靜立一旁,也不說話,只是目光深沉的緊緊盯著這兩名將士。
甲板上的其他將士見得楚流煙處置此事,自然也不敢多話,只是圍在一邊,看楚軍師究竟如何處置這件事情。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的兵丁將此事說完,便轉過頭來對著另外一名水師兵丁詢問了一句道:“此人方才所言之事,是否真是如此,若是你有話要向本軍師申述,也可以再此跟本軍師開口道來。”
那名將士只是搖了搖頭說道:“軍師,此人所言之事確是如此,方才小人也是聽得分明,與實際之事並無出入。只是其間的屈直,還請楚軍師能夠剖析明白,小人別無他話。就算軍師要責罰小人,小人也是別無怨言。”
楚流煙自兩造口中印證了此事,心下已然明白兩名將士不過是一時的口角紛爭,只是兩人性情暴躁方才弄出了這等事情來,搞清楚了此事,楚流煙也覺得兩人自願殺敵,這一點確係不容抹殺之事,若是眼下真的責罰了這兩人,對於甲板上的應天水師的兵丁計程車氣倒是不小的打擊,故而楚流煙躊躇了一番,決意先行放過這二人一馬。
“此事的緣由因明本軍師都已然清楚了,你等二人雖是有心殺敵,卻實不該一言不合就和軍中的同袍兄弟動起手來,不過你等所犯的過錯委實不小,本軍師不得不責罰一二,以儆效尤。”楚流煙有些冷冷的對著眼前的兩名應天水師的兵丁吩咐道。
“楚軍師但請責罰,屬下等絕無怨言。”兩人心知楚流煙方才的雷霆之怒,定然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心裡頭自然也有了準備。
楚流煙盯著兩名水師兵丁看了一眼,隨即開口說道:“你等兩人若是能夠捐棄前嫌,隨同本軍師一同進入船艙,今日之事本軍師可以不叫追究,你等二人以為如何?”
兩名應天水師的將士猛地一聽,不覺欣喜若狂,原本以為楚軍師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可是沒有想到楚軍師居然如此寬大為懷,如此輕輕巧巧的就將此事揭了過去,而唯一的要求不過是讓自己陪同著一同下船艙去,看起來楚流煙是有意彌合裂縫。
不過原本兩名應天水師中的將士並無什麼深仇大恨,方才不過是口角紛爭,情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