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麼。”
李善長終於動容:“好罷,如果出事,我就拿出來救你。”
兩人商議好之後,李善長再第二日便開審胡正肯。
胡正肯被帶上堂,李善長便開口問了:“下跪何人啊?”
這胡正肯如今是面黃肌瘦,牢獄之苦讓原本嬌生慣養的他受盡磨難。但是其舌不在,口不能言。
“大膽!來人,掌嘴三十,叫他不說!”
胡正肯哪料的到這李善長忽然變卦,頓時驚慌失措起來,終於想開想把所有事實都交代清楚,但是為時已晚,他被人扭住頭,那拍子往嘴上狠狠抽來。
三十下,整整三十下,胡正肯本就身子虛弱,如今再也支撐不住了,倒了下來。
“大人,犯人昏倒了。”
“哼!裝昏便行了?來人,拿涼水潑他!”
很快胡正肯便被救醒,李善長接著問到:“胡正肯,賑災糧款,為何未出京師便少一半?可是你之所為?”
胡正肯急忙辯解,但是隻能恩恩出聲,口不能言。
“既然恩了,就是認了,好,很好。”李善長又道:“你舅舅大義滅親,已經將你窩藏的五百萬兩全部繳獲獻與朝廷,可謂大功一件。只可惜胡家出了你這等敗類,若都猶如胡臣相一般,那該多好。”
胡正肯還想說話,因為這和之前對他說的完全不對,根本不是這個調的。
“看來不對你用刑你是死不知悔改了,來人,打三十棍!”從胡正肯那裡李善長已經不想知道什麼了,直接三十棍下去,莫說胡正肯這樣的草包,就算精幹之士不死也得退層皮了。
果然,不給胡正肯發言,李善長這三十杖直接打下去,胡正肯再也不能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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