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慘叫聲告訴所有人,“長臂靈猿”成了“斷臂殘猿”,楚皓天飛起一腳,將葛勝踢出幾丈開外,葛勝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沈婉月微蹙眉宇,嘴裡繼續彈唱著:“仗劍魄琴心君何在,一世清閒嗟夢心海,黃沙孤旅行路窄,天涯獨步也哀,白衣神殤載舴舟到蓬萊。生老病死輪迴,解脫不開,問別離孤獨團圓,dúlì城塞。工尺譜一曲琴鳳來,音杳渺響悠哉,撫琴時少年彈劍成拍,今夕君何在,君何在。”
“奪命判官”北宮懿目睹葛勝被楚皓天一招斬下手臂,甚至他根本沒看清,本來他以為“長臂靈猿”葛勝這招“單峰貫耳”偷襲楚皓天,必定一擊必中,可是,楚皓天的劍法太快了,相較於當rì無論是明月樓激戰還是山洞大戰,他的劍法已經是另一個天地了。
北宮懿不敢貿然出手,只見楚皓天殺氣騰騰,劍光閃耀,劍氣所到之處,盡是倒下一片,楚皓天只聽著那悠揚地琴聲,太美妙了。
但是美妙中,卻像是一位傷感的女子在傾訴衷腸,這難道是沈婉月的心聲麼?他不敢繼續想,只要揮動手中的嵩陽沉鐵劍,不管周圍是些什麼人,他只有殺人,心裡才能獲得些許快慰。
人為什麼要逼人殺人?若是自己不殺這些人,他們便殺了他,為了保命,保證自己不被人殺,他必須殺人。手起劍落,一劍封喉,他殺人向來便是一劍封喉,任何多餘的動作,任何破綻都不會留下。
旁人看著他,他一劍劃過,那是完美無缺地一劍,殺人的劍,劍殺的人,殺人的人,究竟是劍殺了人,還是人殺了人。
“奪命判官”北宮懿在尋找破綻,他沒有像那些趨之若鶩的蠢材,手裡捏著一把兵器,便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可是,楚皓天不是神,也不是佛,神與佛講究是非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