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耗財又費力的事情,對於自己敵人的戰況,沒有誰比他更瞭解的了吧,他更想打的是齊國,而不是像個無頭蒼蠅似的東打一槍西打一耙。
為此金燕子與他意見分歧,一怒之下她便帶兵離開了皇宮,居住在城外,那城後來改名叫燕子城。
齊演算是跨出一大步了,容若雖然也一直配合著他,但不代表他心裡沒有想法的。
特別是在面對二公主的時候,他常常倍覺愧疚,二公主卻還一臉天真,被人騙光了一切還在那裡沾沾自喜。
對於二公主來說,似乎每天能醒來看見他就滿足了,又或者能在睡前一起躺也就足夠了,洞房的事容若曾說現在是國喪,拿這個為由拒絕,但二公主竟是沒有絲毫懷疑一般,兩個人就一直這樣有名無實的做著夫妻,看起來倒是恩愛有加的。
只是,每每想起自己的時候容若不由得就想起齊演了,這個時候的齊演在做什麼?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又或者他根本就是男女通吃,他平日裡所說的只是騙自己的?
這個想法一產生後容若便再也睡不著了,直到身邊的二公主早已經沉沉睡去他還醒著,實在是熬不住了,他索就由床上爬起來,想要弄個明白。
對齊演的感覺容若說不明白,反正自從被齊演碰過後他就發現自己對別的女人沒有感覺了。
對於齊演,也許他心裡是帶著惱恨的,又或許懷著一些別的什麼。
容若懷著這種極為微妙的感覺直接去了齊演那裡,他現在是皇上了,每日總會有國事要處理的,現在這個時候是應該與三公主睡覺還是在處理國事?
容若在齊演的殿外抓住一個宮女問了問,才知道齊演早早的就陪公主去了。
容若微微氣結,又不知道自己所氣究竟是何事,心裡正這樣想著,忽就聽有人問:“半夜三更的站在這裡幹什麼?”回頭一瞧,竟是齊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如同鬼魂一樣。
容若心裡煩悶,便也沒有好氣,道:“我睡不著出來散散步不成?”
齊演聽這話卻是忽然輕笑,幾乎是一眨眼之間就閃到了他的身後摟他入懷,用只有情人才會用的聲音和他說:“你瞧你又耍脾氣了,這些日子燕國一直有大小事要處理,是我疏忽了,這就補嘗你。”一邊說罷一邊傷勢要**,容若才真的生氣了一樣,掙脫他的懷抱就退他遠遠的。
“你用不著補嘗我什麼,你最應該補嘗的是三公主,她一心一意的愛你,你卻對她做了什麼?”奪了她的國,害死了她的父皇,她卻還傻傻的被矇在鼓裡,做著甜美的夢。
齊演因為容若的話臉色微微變冷,黑暗中兩個人相視,死死盯著對方,誰也不肯退讓半分。
許久,齊演先問:“你真的這樣想?讓我一心一意的對她。”
“是。”容若沉聲應。
“那你呢,要我日後如何對你。”齊演反問。
容若一時語塞,齊演忽然就冷笑一聲,道:“是不是你已經與二公主同房了?被她迷住了?”
“管你什麼事。”容若本能的反擊,最近的齊演,總是讓他覺得又怕又累的。
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奪了別人的一切,這個秘密只有他和齊演知道,這個秘密一直壓抑得他很難受,每天面對那單純又無辜的妻子,他什麼也不能為她做,惟一能做的只是加倍的,默默的關心她愛護她。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彌補心裡那愧疚。
齊演因為容若的話忽然就變了臉,拽住他就往回走。
容若直接被齊演拽回到他的宮殿裡,平日公主如果需要他陪他都會去公主那裡,這宮殿也只是他一個人安歇之時的居所。
齊演把容若直接推到了床上,並嚴實的合上了門,質問:“說,你是不是和二公主同房了?”
“對,我是他的丈夫,難道我不應該麼。”容若惱羞質問,只恨自己不如他力氣大,在他手裡竟是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
齊演微微半眯著眼,眸子裡盡是危險的氣息,他一字一句的道:“好得很,那麼,從現在起,我會讓你明白,背叛我的下場,你喜歡那個女人是吧,我會讓她徹底消失,但凡她碰過你的地方,我會一刀一刀的割下來,扔掉。”
齊演這話嚇了容若一跳,他可不認為齊演是在說笑,他只怒的撲上去掐住齊演的脖子叫:“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我並不想參與你的事情裡來,現在你得到你應該得到的一切了,我們之間劃清界線好了,你也有嬌妻環抱,為什麼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