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有舒離這話舒心也放心了,舒離小坐了一會就立刻走了,心裡亂得厲害。
既然是親眼目睹,那就錯不了的。
想鳳鳴那女孩向來不與人來往,原本以為她不喜與人相爭,現在想來全是錯的,她心裡有的只是齊月,自然沒有心與那些姨娘們爭什麼,何況她不爭不奪齊王就專害她了。
又想起以前自己曾救她一命,當時以為她是因為齊王納了妾室想不開跳湖自殺,現在想來怕是因為愛而不得了。
不管怎麼樣與鳳鳴並沒有接解過,對她是不瞭解的。
眼下,她最想知道的便是齊月的想法,他是不是也對鳳鳴有情?
那女子長得漂亮,一瞧就是個可人的,男人哪個不喜歡漂亮的可人的。
一個人回去在房間裡鬱悶了好一會,在沒有了解到齊月的真實想法時還是決定不要瞎猜他,但出了這等事情又哪裡管得住自己的心,便又想起了齊月一直不肯和自己同房的事情,難道是在為鳳鳴守身?
這樣的想法一出來立刻讓她覺得心都揪了起來,齊月如果真的是在為鳳鳴守身,將至她於何地?
這段日子的相處,彼此之間一直很融洽,二個人就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樣恩愛。
主子的神色飄忽不定,一旁的奴婢都看在了眼底。
花容小心的上前詢問:“主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了?”
還真是煩心的事情,但舒離沒有辦法和她講,輕搖下頭,想了一會後便又站了起來說:“出去走走。”自從上次見過鳳鳴後也就沒有再見過了,也不知道她整日待在院子裡做甚至,就不嫌憋得慌?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對於鳳鳴,她可謂是一無所知的,但這鳳鳴對她們怕是清清楚楚的。
舒離走出院子,花容月貌便一聲不響的跟隨其後,自家主子有心事,她們是知道的,但這心事肯定是她們幫不了的。
舒離沒想到的是,她正想此人的時候此人卻已經迎面走了過來。
遠遠的便瞧見鳳鳴正漫步走在走廊之上,她似乎也早就瞧見了她,遠遠的便忙朝她快步走了過來,人未到聲已傳來:“大夫人吉祥。”
“鳳姨娘安好。”舒離莞爾。
話到這裡鳳鳴忽然就笑了,說:“如果不嫌棄,私下裡叫我鳳鳴可好?我也叫你的閨名。”
舒離似有為難的道:“這樣怕是不妥,會亂了輩分的。”
鳳鳴聽她這麼說也沒有再勉強,只又道:“上次有幸被你所救,我還沒有去感謝過你,現在想來如果那日不是你,我怕是再也沒有機會站在這裡與你說話了。”
舒離笑盈道:“現在不會再想不開了吧?”
鳳鳴搖頭說:“人生有過一次就足夠了,如果我再想不開就枉顧了你的救命之恩了。”
舒離依然盈笑,道:“如此甚好,不知道鳳姨娘這是要到哪裡去呢?”
鳳鳴便說:“一個人悶得慌,便出來走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舒離才不相信她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裡,這裡是她們小輩的後院,她是齊王的姨娘,她的院子理在西邊那個院落,這前後的距離可不是一二步之遙。
既然她要說謊舒離也不點破她,便是微笑著看她說:“我也正閒得慌,不如鳳姨娘到我那裡小坐一會。”
鳳鳴聽言立刻矜持一笑,道:“如果就打擾了。”這般舒離就帶她去了自己的院落了。
整體來說鳳鳴瞧起來是一個比較恬靜的女子,齊王府的生活也把她漸漸薰陶得越來越像一個高貴的貴婦,她的年紀並不大,舉手投足之間也是溫柔又優雅的,民間氣息在她的身上蕩然無存,如果不知道她的底細,任誰也不會把她想成一個民間的貧窮女子,當初曾靠賣父葬身而存活下來。
人都是在生活中不斷的變化,改變著的,這一點倒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舒離領著鳳鳴到了她的院落,並吩咐奴婢上點心茶水招待起來,鳳鳴打量著這周圍的一切,如今的齊月也只有舒離這麼一個女人,在這時她便是女主人,所有的奴婢都要聽從她的,眼神裡有著絕對的順服。
悄然對比一下,不免想起自己身邊的幾個奴婢,那些奴婢表面上也是對她恭敬的,也只有她知道,那些奴婢看她的眼神有多不屑和不甘心。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貧窮女子,卻有幸得到齊王這麼長時間的寵愛,私底下不知道多少人巴著她趕緊失寵呢。
這所有的一切,她不出門卻不代表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