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摧毀,把烏孫人撕得是支離破碎。
一輛鐵滑車下去,馬上就有第二輛鐵滑車被退過來。三天的時間裡,因為鐵車碰撞而被毀去的鐵滑車,足有二三百輛。不過大多數時候,都還能把鐵滑車收回來。
一輪鐵滑車落下,緊跟著就是滾木礌石。
徐庶儘量減少弓箭的使用,而是把箭矢儘量的提供給兩側懸崖上的甘賁和董鐵。
畢竟,他二人所要承受的壓力,絲毫不會比他所面對的壓力小。
薰俷和義靜靜的站在門旗大下方,看著在山口外淒厲哀嚎慘叫的烏孫人,兩人都是面無表情。經歷的戰事多了,這種死傷的場面對他二人而言沒什麼特別。
只是靜靜的看著,當烏孫人退下之後,董俷抬頭看了看天色。
“差不多了,翁歸靡想必該收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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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兵回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不智。這老小這簡直就是浪費士卒的性命。”
薰俷卻沒有開口,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皺起了眉頭。
“主公……”
“哦,咱們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不在那老小子的位子上,自然無法體會到他的壓力。據林鄉亭侯送來的訊息稱,烏孫國內如今也有些不太平靜……呵呵,那元貴靡打得好主意,想借我們的手上位,又想借匈奴人的力量,保住他的地位。”
“他那是痴心妄想。”
》就該他笑了。”
這時候。烏孫大營中,傳來了銅鑼響。
持續一天的攻擊,終於在傍晚時分停止下來。
烏孫人在丟掉了幾千人地性命之後,一無所獲。而圖爾特山口,依然牢牢的掌握在漢軍的手中。所付出的代價,是十二輛破損的鐵滑車,還有上萬支鵰翎箭。
漢軍死傷,大約在二三百左右。
按照常理而言。這是一個不小的勝利。
可是董俷並不覺得開心。他在城頭上想起了一件事情。讓他久久無法獲得平靜。
大宛被殲滅,烏孫也保全不了多長時間。
接下來,董俷要面對的是冥頑不化的康居國。而這個國家,據說南部是農耕城市,北部以遊牧為主。其中還有大片地土地,屬於山嶺地帶,地形地貌好像很複雜。
不是董俷地心氣高。而是薰俷想要趁此機會,將康居這顆釘子一下子拔掉。
當然,這還需要籌謀策劃,不能急於一時。而董俷所想地,則是如何在山地中作戰的問題。
也就是說,一旦對康居開戰,他必須要有一支精幹的山地軍。
誰可擔當這一重任?
陳到也好,張郃龐德也罷。甚至算上在朔方的徐晃。鵲陰的徐榮,好像沒有人精於這支人馬的訓練。而董俷上一世雖然生活在山林之中,可如何訓練山地軍。一樣是沒有半點頭緒。當然,他可以把他知道的那些東西寫出來,但還是沒有用處。
關鍵就在於,必須要有一支精於山地作戰地人。
士卒?
薰俷倒不是很擔心。西域羌、等族,在大多數人的思想中,都是以遊牧為主。
可事實上,這些羌、的生活習慣並不是完全一樣。
的確是有遊牧為主的羌人、人。不過也有習慣於耕種的羌,還有生活與山中的異族。
這些人,足以組織起一支山地軍,關鍵是誰來擔當。
當晚,董俷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徐庶。
徐庶也覺得這是一個大問題,沉思了片刻之後,輕聲道:“若是三爺在,說不定……”
“沙沙嗎?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除了三爺之外,庶曾聽聞那賈龍如今在主公麾下?”
“賈龍?”
薰俷猛然想起來了這個人。
但是賈龍地年紀有點大了……他那個學生張任倒是可以用,但董俷卻有點不放心。
演義裡地張任,是一個非常忠誠的人。
可誰知道真實的張任,又是一個什麼樣地人物呢?
徐庶笑道:“其實這有何難?主公不相信張任的話,不是還有一個甘賁嗎?此人頭腦雖然簡單,可畢竟是甘白王三族的後人,多少也會受到些薰陶。以甘賁為主將,以他的武力足以震懾羌,輔之以張任,再給甘老虎安排個軍師,足夠了。”
“軍師?誰可為軍師?”
“子瑜遠謀,且性情沉穩,心思細密。有他出面,這支山地軍與主公親掌有何異?”
諸葛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