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月娘笑著答話道,“花二爺,那還用說嘛,我們家嬌嬌嘴上可是塗蜜的。”

花子虛眉眼含情的盯著李嬌兒看,彷彿已經看到了她水淋淋的,人呢,總是這麼一副臭德性,無論什麼樣子都不夠讓人滿意。

李嬌兒怕這時候西門慶正好進來,然後會發現點什麼,笑著說,“花二爺,會講故事嗎?講一個給我們姐倆聽聽。”

花子虛是個做生意之人,去的地方又那麼多,俗話道,行萬里路、講萬里的故事,在這方面他還是挺突出的,低頭沉吟了片刻,開口微微含笑著講道,“一個富家之子去考試,父親事先考了他一下,成績很好,滿以為一定能錄取了,不料榜上竟沒有兒子的名字。父親趕去找縣官評理。縣官調來卷檢視,只見上面淡淡一層灰霧,卻看不到有什麼字。父親一回家便責罵道:你的考卷怎麼寫得叫人看也看不清?兒子哭道:“考場上沒人替我磨墨,我只得用筆在硯上蘸著水寫呀。”

李嬌兒雙手託著下巴,默默含情的望著講故事的花子虛,覺得他異常的迷人可愛,問,“花二爺,去了這麼多的地方,你覺得哪裡最好呢?”

花子虛未經思考隨口便說,“嬌嬌嫂嫂,我覺得還是我們這裡最好,有山有水還有女人。”

李嬌兒一個女人家家的,哪裡曾出過陽穀縣,不解的帶絲疑惑表情,問,“花二爺,難道別的地方就沒山沒水沒女人嗎?”

花子虛垂手抓了抓屁股旁的癢,說,“嬌嬌嫂嫂,倒不是沒山沒水沒女人,而是其他地方女人的上面山峰沒有我們的高,女人的下面水花沒有我們的多。”

李嬌兒聽他如此講,紅臉是愈發的紅了,通常而言,她的水花便是業界最多的,放到如今的話,那可就是潮吹女王了。

月娘自然也知道她的事情,笑著問,“花二爺,你可知我們陽穀縣誰的水花最多?”

花子虛抬手摸了摸腦袋,悔恨著女人到用時方知少,微微搖著腦袋,說,“真人不露相吧。”

月娘觀察著李嬌兒的表情,說,“什麼真人不露相,真人就近在咫尺呢。”

花子虛誤解了月娘的意思,抬手指著她的,問,“你?”

月娘聽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羞的無處兒藏身,說,“什麼我啊,是你的嬌嬌嫂嫂。”

李嬌兒正在笑面如花中,逗的眉眼中都是快樂,說,“哪裡有哦,花二爺別聽月娘瞎講。”

花子虛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說了句特有哲理的話,“水花多不多,那要試了才知道。”

花子虛與李嬌兒的姦情我們改日再聊,先把西門慶送賄的事情講完,話說當日晚上,西門慶送何九回去。

兩個人說說聊聊便到了通往前院大門的石子路上,西門慶拉了一拉何九的手,遞給了他一包銀子,說,“九爺,我有一事相求。”

何九自然明白他有什麼事情,毫不含糊的接了過去,說,“大官人有什麼吩咐儘管提。”

西門慶如此那般的講給了他聽,何九自然說了會一一照辦,他當時並不知道武大郎與武松的關係,只覺得這等好事不佔是傻子,卻不料自己佔了才真成了傻子,當然了,那是將來的事情我們將來再聊。

西門慶感激的握了握何九的手,說,“九爺,以後我們常聯絡,下次與知縣喝酒叫上你。”

兩個人談妥了這件事情,接著往前院大門走,西門慶一直看他上了馬,才告了別往回走。

西門慶沒有急著回飯桌,而是去了管家旺財那裡,吩咐他安排工人修理潘金蓮房屋的事情,還有順便調戲下他的老婆。

管家旺財住在前院靠門的地方,五間房子住著夫妻兩個,三個女兒都已經嫁了出去,只是偶爾的時候才會過來一次。西門慶走過去敲門的時候,夫妻兩個已經躺在床上睡了,閒來無事的正相互撫摸呢,聽到有人敲門,慌忙穿了衣服去開。

一般而言,不論男女,凡是碰到這種事情,肯定沒有好心情,正如白日夢做的正好,卻被人故意吵醒了一樣。

旺財開門見是西門慶,慌忙把他請了進來,然後吩咐了老婆去倒茶遞水,西門慶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看著旺財的老婆忙活。

旺財不明白西門慶為何深夜來訪,好奇的問,“主子,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小子做?”

西門慶接過旺財老婆遞來的茶杯,順便摸了下她滑溜溜的手背,說,“沒什麼事,剛剛送何九出門呢,過來看看你們,當然了,主要還是看看嫂子。”

旺財是沒有辦法,畢竟人家是自己的主子,而且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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