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佔佔嘴上便宜,真讓他幹了說不準他還不願意出那力了呢。
旺財老婆勉強的笑了一笑,講道,“主子又拿我來說笑,是不是看我長的就搞笑呢。”
西門慶逗弄了一會兒旺財老婆,才把修理房屋的事情告訴旺財,並吩咐了他做事要低調。
旺財老婆像所有女人一樣,對別人的偷事都特別感興趣,問,“主子又要添了房了?”
西門慶平時便逗慣了她,旺財又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這一次又瞎胡搞說,“是啊,明天便把嫂子添進房裡。”
旺財老婆與西門慶也是鬥慣了嘴,當著她相公的面也是毫不相讓,說,“好啊,明天早晨我便買個紅布蒙在頭上。”
西門慶與旺財相視了一笑,說,“羨慕你啊,有這麼個豪爽的老婆。”
旺財只是笑,並不多講什麼話,暗自心想,既然你感覺我的老婆好,那我們就換吧,月娘和李嬌兒,換哪一個都成。
三人聊了一段時間,西門慶想起屋中還留著花子虛呢,便起身告了辭,說,“你們兩個趕緊嘿咻嘿咻睡吧。”
旺財老婆抬手打他後背一下,笑說,“主子太壞了,管天管地還管著人家拉屎放屁。”
西門慶告別了旺財家二人,邁步往回走去,碎石子路白天的時候有情趣,到了晚上可就純粹是壞興致了,稍不留神可能就會摔個狗吃屎。還好每隔一段路便有兩個吊著的燈籠,西門慶四下瞅著往前走,見到池塘亭子裡坐著一個人,穿著素白素白的衣服,起初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抬手揉了一揉眼睛,哎呀呀的我媽,那人竟是死去的武大郎。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幹阿姨,乾哥哥、乾姐姐,乾弟弟、乾妹妹,千萬不要吝嗇啊。
第一卷 【0037】
西門慶並沒有覺得害怕,他這種人色膽包天,自然也把其他的膽訓練了出來,只見他把步子邁的更大了,心想,你活著的時候我不怕你,你死了之後我更不怕你。
短暫的黑色幾分鐘,只聽‘撲通’一聲,西門慶徑直掉進了水裡,天要亡你絕沒有餘地,不該亡你自有人相救。
幾個家丁當時正圍著前院巡邏,突然聽到那一聲響,為首的那一個叫來福,笑著說,“大家快聽,誰掉進池塘裡去了,一點都不懂的壓水花,參加正規比賽得分肯定很低。”
另外一名叫來運的家丁說,“我們快去看看吧,弄不好是哪個不會水的丫鬟呢。”
四五個人如此一商量,匆匆忙忙的往那邊跑去了,世間的道理有時很偏激,行惡做壞的人總是好好活著,也許我們只能夠說,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了。
西門慶幸運的被救了出來,但人卻迷糊不醒人事了,真可謂,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來運去把事情告訴了月娘,月娘聽過之後便慌了神,還好當時有花子虛在,趕緊吩咐了家丁去請郎中,郎中請的是哪一位?正是我們今後要提到的,與西門慶、李瓶兒有三角關係的蔣竹山。
蔣竹山之前便常來西門慶這裡看病,對他的奢侈倫亂也頗有幾分不滿,但苦於要賺他的幾兩銀子,這種心態並未曾暴露出來。
蔣竹山聽來運說了西門慶如此這般,心中是一片竊喜,說道,“我們快去看看。”
蔣竹山來到家中看過之後,得到的結論是睡一覺便好,又開了幾副養神用的藥,說,“嫂子們不用擔心,明天便活靈活現了。”
西門慶迷糊了沒有多久便醒了過來,他心裡明白髮生了什麼,抱著被單暗想,明天一定要去給武大郎燒柱香,主要是乞求他的原諒。
夜已經漸深,花子虛見人已經醒來便起身回去了,月娘、李嬌兒還有幾個丫鬟陪著,害怕再出什麼意外。
月娘一勺一勺喂著醒神用的苦藥湯,問,“官人,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西門慶疲勞的擺擺手,示意丫鬟們都退下去,說,“月娘、嬌嬌,今天晚上你們兩個睡在我的左右。”
當日三人如此睡下,這個我們翻過不聊,只把次日之後的事情說,讓好戲儘量的快點兒出來,免得慢待了等著看結果的朋友。
()
天亮西門慶睡醒了之後,暗想,今天我就應該去拜訪武大郎,晚了的話弄不準又搞出奇事出來,如此這般的想著,西門慶便穿衣起了床。
月娘迷迷糊糊的醒來,側躺著輕聲問,“官人起這麼早,有什麼事情嗎?”
西門慶轉過臉看看她,說,“月娘,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