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幸福幾乎每天都有,但是一旦錯過了,那便要等上很久很久。
生活在繼續,遊戲在繼續,眾人的拳頭聚在一起,有的呈現彎曲狀,有的呈現平坦狀,有的呈現剪刀狀,如此這般的幾番工夫,決出的負者是孟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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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樓覺得不妨改編一下歌詞,這個玩過之後感覺還是相當不錯的,站起身來趴在視窗,屁股對著屋內的女人,望著外面瓢潑的大雨,唱道,“你總是那話兒軟,那話兒軟,我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你無能為力的抱著你自己,我知道你根本沒有那麼陽剛,你總是那話兒軟,那話兒軟,陽痿的問題你自己扛,‘做’‘愛’總是簡單,‘高’‘潮’太難,實在不行就不要勉強。”
屋內的女人被窗外的大雨,加之顫抖的聲音感染了歌喉,手臂挽著手臂站到孟玉樓的身後,群口相聲般的說唱道,“夜深了,我還不想睡,我還在想著它呢,我這樣側著身子睡到底累不累,儘管我知道他不會安慰,只不過想好好做一次愛,可惜他無法給我滿意,多餘的動作他不夠憐香惜玉,我應該不會只想做個植物人,喔,算了吧,不行就不行吧,該拔就拔了吧,反正怎麼想都沒有用……”
這邊的事情講到這裡,接著去看另外的事情,當日的下午時分,雨漸漸停了下來,西門慶在來運的陪伴下歸來,手裡拿著特備的吉祥物。
兩個人在傘的遮擋中去往李瓶兒處,小雨斜著灑在褲腿上,天氣正是清爽,西門慶在那個坐了一些工夫不提,只道是離開之後的事情。
來運跟著西門慶離開了李瓶兒處,而後獨自墊著腳尖回來,從袖子裡面取了‘小麵人’出來,說,“五娘,本來想給你買花的,你喜歡什麼花?”
李瓶兒身在幸福的包圍之中,衝著來運擠了又擠眼睛,俏皮的喊了一聲‘運哥哥’,說,“我喜歡有錢花和花不完。”
來運如此的年幼便做了爸爸,欣喜的腦門都快崩裂了,伸手曖昧的摁下李瓶兒的頭皮,問,“五娘,想什麼呢你?”
李瓶兒見屋內沒有外人,馮媽媽又是摟著官哥兒在門口,低沉著聲音、柔情的說,“來運,想你。”
來運心裡像被灌了蜜汁,雙手搓在一起摩擦生熱,問,“五娘,做什麼呢?”
李瓶兒覺得自己雖然是賢良女子,但在某些時刻卻應該癲狂一些,正所謂,在公眾場合儘可能的端莊,在私人處所最異常的放浪,道,“來運,‘做’‘愛’。”
來運伸手放到被窩裡面去,摸到李瓶兒柔柔軟軟的肚皮,說,“五娘,貌似生過孩子一個月之內是不可以做的吧。”
這個問題比較的醫學,實際上只有準確的,卻沒有一個精確的時間,通常而言,比較科學的講法是五十天之後,古代可能沒有這麼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瓶兒垂手把來運的手臂推出去,拉被子遮了一遮身子(古講法:分娩之後不宜見風),說,“來運,沒正經。”
來運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話語,那個時候又沒有網際網路,道,“五娘,別人都在假裝正經,我便只好假裝不正經嘍。”
李瓶兒看著來運的表情笑了,用力的把淚水擠出眼眶,說,“來運,逗死我了啦。”
有句話不知道大家是否知曉,你笑,全世界同你一起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個人哭,這個事情還是比較有道理的,古話裡面有: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其實這個基本上是空話,承諾嘛,通常就是和‘’一樣常說而不常做,即便是同哭同笑都很難,否則哪裡來的那麼多竊喜呢。
來運心裡充滿的快活如麻,他的少男情懷是極端嚴重的,有些時候見到李瓶兒笑,他能開心一整天,而有些時候一天不見,如同隔過了三秋的時間,說,“五娘,讓我做你的僕人親吻你的腳趾。”
李瓶兒害怕偷事情被扯了明,畢竟‘性’‘愛’不等同於‘情’‘愛’,情愛更應該進行隱藏,因為它是由無數的‘性’同‘愛’組成的,影響更加的廣泛,結果更加的瘋狂,說,“來運,你小點兒聲音,這事情被人聽去了不好。”
來運再講話時便壓低了聲音,這個東西暫時不提,只道是有那麼一個道理,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實際上這個完全是一個誤導,根本就不夠準確,就拿李瓶兒同來運講就不是那樣,我看不出來運是因性而愛的,也看不出李瓶兒是因愛而性的。
時間在繼續,空間在擴大,心靈或許又靠近了一些,感情的事情不好提,提起來卻是‘沒有完、沒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