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運壓低著聲音盯著李瓶兒的眼睛看,深情款款的感情暴露,李瓶兒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剪過的秀髮遮耳的短,情感交流一切盡在不言中。
來運垂手抓一下自己的牛仔褲,上面有一個明顯故意扎破的窟窿,說,“五娘,動物生孩子叫‘下了’,只有人才叫‘生了’,你覺得有意思嗎?”
李瓶兒不理解來運為何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完全的沒有道理的嘛,說,“來運,沒意思,不是你的話語不夠蕩,而是你的發生不夠猥瑣。”
來運牙齒都果敢的露了出去,小虎牙看起來的確倒是可愛,道,“不要講我這人不蕩,我蕩起來這人不是人。”
李瓶兒對對子似地來情趣,腦海裡面迸發出了幾個詞語,道,“不要講我不,起來看不上。”
一陣短暫的沉默時刻,不過這完全是無傷大雅,俗話裡面不還講嘛,沒有對白的電影,那才是好電影;沒有歌聲的音樂,那才是好音樂;沒有文字的小說,那才是好小說,簡直無字天書了,哈哈,不過倒真有一句名言,沒有對白的過程是表達寂寞的最好方式。
閒話已經不少,來運看李瓶兒待在床上無趣,問,“五娘,你要聽歌嗎?我唱歌給你聽。”
李瓶兒在床上已經悶了幾日,整日裡見不到窗外的景色,唯一要做的就是聽風就是雨,還好‘嘩啦啦’的像歌聲,說,“來運,你講笑話給我聽吧,我想。”
來運故意的拿話兒李瓶兒,手指抓著耳朵眼摳裡面的耳屎,問,“五娘,你想哪個?”
李瓶兒手放在嘴巴上遮擋著牙齒,酒窩裡的笑卻是隱藏不住的,說,“來運,你少在我面前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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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運垂手放到床沿上去,手指輕輕的挑弄那個花被單,說,“五娘,我不過是蕩了一下下而已。”
李瓶兒對這個倒是有深刻的理解,腦袋空空的盯著來運的手背,手垂放在自己的上,說,“來運,你這個不是蕩,你這個是智障,太露骨的蕩叫賤,蕩也是要技術含量的。”
來運咬了咬下嘴唇,咬出了一片青紅,面頰上帶著苦澀的笑容,說,“五娘,我情願你是講我。”
李瓶兒偏偏不遂來運的心願,舌尖掠過嘴角的片刻美貌,說,“來運,你那頂多算是,半片兒的也沾帶不上。”
來運知道了李瓶兒在逗自己,‘哼’‘哼’‘哼’了幾聲,可愛的撅起了小嘴巴,說,“不露骨的蕩不是真蕩,五娘,你再亂講,小心我爆你菊花。”
李瓶兒咧了一咧嘴唇,不敢相信的神情兒,眼睛也是瞪的圓圓,嬌小卻魅惑如狐狸下凡入世,道,“爆菊花!!!莫非就是傳說的那個,插進去,爽死;拔出來,臭死。”
來運這一次張的嘴巴比李瓶兒的還大,露出的牙齒黃黃的還好不黑,說,“噁心,我可以一邊享受寂寞去了。”
李瓶兒伸手拉住要扭身的來運,儘管她知道他不過只是講講,那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慣性反應,說,“來運,你不會享受的,只是在寂寞。”
此間的事情不必多言,無非是男女間的小調情,我們生活中常常會做的,人活一輩子,誰還不齷齪那麼一次呢,講好了是花前月下、風花雪月,講難聽了就是裝純賣乖、巫山。
此間有詩歌應該提,陽春白雪美食城,巫山枉斷腸。
窗外的雨在停了一陣之後,原地復活般的重現下了起來,淅淅瀝瀝的砸在視窗,一陣風吹過時,雨進了屋內一片,來運起身去關了窗,屋內黑了一片,曖昧的情緒突然間猛增,不過由於分娩才剛剛幾日,我們是沒有辦法‘聽到床板在唱歌了’。
來運在黑暗中輕輕咳嗽了一聲,口水透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說,“廢話不講了,五娘,我開始給你講笑話了哦。”
李瓶兒做一個側耳傾聽的姿勢,相當認真的帶著甜笑看來運,說,“來運,好的哦,我已經處在等待狀態了。”
來運如同月娘一般的先拿‘短句子開涮’,名義上暖場實際上卻是冷場,道,“留著青山在,還是沒柴燒;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最好的通往成功的道路,可它卻總是在施工途中。”
如此這般的一番唸叨,短句子算是玩了一個完,李瓶兒鼓了一鼓巴掌,潛在的意思是讓來運繼續,不過片刻的來運便滿足了她的想法,道,“古時候,有相親這麼一個傳統,當然了,現代也有,因此一男一女便碰了面。兩個人坐到公園的長椅上,身邊不斷有行人的路過,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