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存在已久的疑問:到底魯肅要自己寫信地目的何在?因為這樣太容易引起戲志才的懷疑了。戲志才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太史慈聽得哈哈大笑,他告訴向寵現在不用管這些事情,就等著看好戲便行了。
看著迷迷糊糊地向寵,太史慈解釋說戲志才是絕頂智者,魯肅要向寵的這封信的本意並不是為了要戲志才相信向寵的連篇鬼話。而是要迷惑戲志才。
戲志才接到向寵的這封信後一定會向對向寵產生懷疑,但是也正是這份懷疑,就會令戲志才對眼前的局勢失去判斷,弄得戲志才步步驚心。最後的就是為了弄明白一切而到處試探,而是談地結果就是不斷地消耗自己的實力,最後被青州拖垮。
若是太史慈沒有料錯地話,戲志才最後的選擇是棄城逃跑。只不過戲志才到時候採取何種策略逃跑將會決定戲志才在撤退之後到底是全軍覆沒還是元氣大傷的問題了。
宕渠,議事大廳。此時大廳中的氣氛一片愁雲慘淡。
戲志才雖然十分冷靜,但是臉上卻是陰雲密佈。關羽也失去了往是的沉穩,在大廳之中煩躁地走來走去,最後猛地轉身一甩手道:“這怎麼可能?向寵是不是年看錯了?涪陵為何會落入到青州軍的手中:?到底是什麼人攻佔了洋陵?難道青州軍還有一支廳兵?而且司馬懿在那裡。閻芝將軍在那裡,左慈和于吉在那裡,荊州的三員虎將在那裡,城中軍隊也夠他們支撐一段時日的了,為何就這般全無聲息地把青州軍奪了下為?青州軍到底打得是什麼仗?”
關羽地疑問也是大廳中所有人的穎問。戲志才深吸一口氣道:“現在我們不知道涪陵城那裡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青州軍另有一支軍隊攻擊涪陵,如此一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性,其一,這支大軍人數眾多,涪陵城抵擋不住,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太史慈的特種部隊都已經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了,青州軍難道還有其他的秘密力量嗎?第二個可能性就是司馬懿六人當中有人是奸細,而賈詡等人前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聲東擊西之計,他們地真正目的在成都,現在他們說要做的就是利用司馬懿開啟成都東面的防線。”此話一出,大廳中人一片譁然,戲志才掃了眾人一眼道:“黃蓋等三人應該毫無問題,但是于吉和左慈呢?他們難道就那麼保險嗎?這麼長時間了,他們都安然無恙,太史慈沒有殺掉他們,難道這其中就全無半點奧妙?”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沒有人能夠回答戲志才地問題。戲志才臉上帶著苦笑道:“還有,那個司馬懿,我們誰見過他?誰能證明他是真的司馬懿,也許有人說左慈見過他,可是若是左慈也是太史慈地人呢?那還怎麼證明?”
淩統搖頭道:“這不大可能吧,畢竟還有趙氏作保證,要知道趙氏的事情是做不了假的,太史慈不可能事先猜出趙氏心中想要利用司馬懿報仇的想法吧,那未免太過匪夷所思了。”眾人點頭,若是如此,大家都不用和太史慈打了,因為太史慈如能做到此點,那絕對的未卜先知,可以預測未來了。
但是有一點已經肯定下來,司馬懿那六個人中一定有問題。
戲志才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是冷然道:“這些問題我們先不要管,現在一切的情報都已經不準,即便是向寵的書信我們也不可過分依賴。”眾人相顧駭然,馬玉在一旁驚聲道:“難道向寵也有問題嗎?”
戲志才看了眾人一眼,冷然道:“向寵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我現在只知道敵情不明,青州軍封鎖了內水,我們和德陽城失去了聯絡,涪陵失手應該不假,可是若是按照向寵寫信的時間來看,向寵的信件來的未免太晚了,那個時候賈詡的軍隊應該還沒有封鎖內水。。。。。。”眾人聽得頭大如鬥,如墮霧中,明明戲志才說的每一個字都可以聽明白,可是連在一起之後他們就完全猜不出青州軍到底在幹什麼。但是經過戲志才一說,他們也覺得這個向寵似乎有問題。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現在益州軍隊防守地這些城市每一座都相距甚遠,即便是有起事來都很難互相通知訊息,更不要說詳細地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戲志才冷然道:“凡事要做最壞的打算,若是事情發展到最糟糕的地步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現在,宕渠已經是一座孤城了,德陽、涪陵、巴陵等地都已經失守了‘‘‘‘‘‘”
一時間,大廳中的眾人靜到了極點。
戲志才知道這些人已經被自己的預料所驚呆。當下嘆了口氣,勉強作出微笑道:“當然,這也是有可能是敵人的詭計,因為攻不下我宕渠,故此用這種招數迷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