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戲志才的話。眾人的心中才生起了一線希望;也不管這一線希望有多麼地虛假。
戲志才看著眾人;果斷道:“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現在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現在我們要摸清楚敵情才行。”
馬玉看著戲志才道:“軍師;我們把向寵派來的使者叫來一問不就明白了嗎?”戲志才苦笑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才會對向寵充滿疑問,知道嗎?向寵派來地信使連城門都未進,只在城門Kou交給了守城的將軍,說是有緊急情報,然後便騎馬回去了,我們現在連問都沒有地方問去。”
眾人這才意識到向寵真的很有問題,而且,戲志才說得很客氣,向寵如果這麼做,那麼肯定已經歸順了青州軍。淩統苦笑道:“現在大家明白軍師的意思了吧?我們現在肯定巴陵一定出問題了,如果巴陵失守的話,德陽地情況現在肯定十分危急…說不準已經失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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諫議將軍閻晏聞言勃然大怒道:“好個向寵,居然賣主求榮。”
偏將軍劉敏看了諫議將軍閻晏一眼道:“現在不是說這些沒有味道的話的時候,你還沒明白軍師的意思嗎?向寵現在給我們送來這封信到底是什麼意思。”眾人默然,但是都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向寵明目張膽的送信來說穿了,還是為了要己方自亂陣腳,伺機殲滅己方,佔領X(這個字不知道讀什麼,也沒有找出來)渠。更加明白了戲志才為何會得到先前的那個形勢壞到極點的結論。
戲志才卻搖頭道:“你們不要匆忙下結論,向寵將軍到底有沒有投降給青州軍現在還很難說。”
眾人聞言又是一愣,沒有想到戲志才會這般出爾反爾。戲志才冷笑道:“我都說了,眼前的一切都處於猜測階段,現在形勢錯綜複雜,萬不可妄下結論,我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試探。”
頓了一頓,戲志才沉聲道:“向寵的那名信使連城都未進並非是沒有理由的,我們的守城將軍並非是飯桶,當時就覺得很不對勁,所以也曾詢問過他為何不進到城裡的事情,那名信使的理由並非是無稽之談。”看著充滿詢問目光的眾人,戲志才緩緩道:“向寵那名送信地信使解釋說她可不敢在這裡停留,生怕回去之後被向寵責罰,因為封信已經送來的很晚了,不過這件事情卻不怪他,因為他送信過江的時候遭遇到了從西充城出來的張遼大軍的小股部隊,已經封鎖了內水的一部分,他要繞道前往,故此才晚了,回去自然要快一些。”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內情,如此一來,原本肯定向寵投降的判斷被支援了。戲志才苦笑道:“難道你們沒有想過嗎?明明巴陵是交給嚴顏將軍防守的。為何寫信的人是向寵?根據信使說,那是因為荀攸兄調動了嚴顏老將軍北上打擊張遼大軍,所以巴陵才會託付給向寵。”
眾人聞言對向寵的懷疑再一次降低了。
戲志才摸了摸有些發痛的太陽|穴,才苦笑道:“正是因為如此,我現在無法判斷向寵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頓了一頓,戲志才才道:“向寵的話可以說是言之成理,而且可以形成對眼前一種局勢的預料:張遼大軍封鎖內江,目的無非兩個,要麼為攻擊德陽而切斷我軍援軍的退路。要麼掩護魯肅大軍水路南下攻擊涪陵。”
眾人聞言一震,這種分析到時很有可能。如此一來就可解釋為何涪陵會悄無聲息地被青州軍拿下了,有魯肅大軍在,涪陵那點人馬又算得了什麼呢?若是如此的話,益州的形式還沒有那麼糟糕。至少德陽和巴陵兩地絕對不可能落入青州軍的手中,現在還在己方的控制之下。
而青州則是走了一步險棋。那就是幾乎放棄西充到德陽戰線的主動權,而是想要先行奪下拓渠道焙陵一線,故此西充只留下張遼虛張聲勢,然後再茹素大軍攻下焙陵之後又賈詡大軍封鎮內江。防止荀攸和嚴顏大軍渡江增援拓渠·奪回焙陵然後集中力量攻擊拓渠。一想到這裡,眾人地心情稍微開朗了一些,若是如此,己方的形勢已經佔優了呢。
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向寵沒有叛變投敵。並且說的話都是真實無誤的基礎上的。
看看皺眉苦思的眾人,戲志才冷然道:“所以,我軍現在要透過種種的方法判斷清楚形勢才可以。”
眾人點頭,等待戲志才的吩咐。
戲志才看向裨將軍杜義。沉聲道:“杜義將軍可帶領一支軍隊到涪陵城佯攻,無敵在於弄清楚到底是何人守城。”
裨將軍杜義點頭稱是。他也知道自己得到的答案將會決定戲志才眼前形勢地判斷,自然不敢大意。戲志才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