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歸了。”
呂布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聞言不由得和賈詡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張遼此時來到眾人身邊,看見在張繡的得勝鉤上掛著兩顆人頭,忍不住道:“張繡將軍,那顆人頭可是青州戰將徐盛的人頭?”
張繡轉過頭來看了賈詡一眼,心道:文和果然了得。於是連忙按照賈詡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忿然作態道:“你是何人?有何資格在這裡多嘴多舌?”
張遼聞言為之一愕,沒有想到自己隨意的一番話居然會引起張繡的喝罵,不由得火往上撞,就要翻臉,卻被呂布瞪了一眼,嚇得不敢作聲。
心中卻更加鬱悶起來。
張繡看得心中大樂,賈詡想要收復張遼給太史慈用,不過這個張遼對呂布可謂是死心塌地,很不容易說服的,所以先要挑撥兩人的關係。
從目前看來,賈詡的機會已經初步成功了。
來日方長,日後賈詡有的是機會說服張遼。
想到這裡,張繡忍著笑對呂布肅容道:“溫侯,這顆人頭乃是徐榮的,不過這顆人頭我就不知道是誰的了,只知道我們回軍的時候,在半道上碰見了一人,全身黑衣,而且渾身是血。”
呂布點頭道:“那就一定是張遼說的徐盛了。”
張繡假意糊塗道:“青州戰將徐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布就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跟張繡說了一遍。
張繡耐著性子把已經知道的事情有聽呂布說了一遍才“恍然”道:“原來如此,看來這人一定是徐盛了。”
賈詡卻在一旁笑道:“張遼將軍還真是奇怪呢!為何只派人去追太史慈和史阿,為何沒有派人去追這個徐盛呢?若是真的引來青州軍的救兵,那豈非不妙?幸好被我家少將軍在半路上截殺,否則呂布將軍豈非失職?”
此言一出,本就對張遼不滿的呂布立時看向張遼。
張遼冷冷道:“文和先生此言差矣,徐盛逃跑的方向乃是張繡將軍追殺徐榮的方向,有張繡將軍在,徐盛又怎會有機會逃走呢?”
賈詡搖頭道:“文遠將軍此言差矣,少將軍的任務是截殺徐盛,他又哪裡知道長安城發生了這許多事情?若是少將軍在戰殺徐盛後,有一點得意洋洋的話,即便是少將軍見到徐盛也很有可能放過去的。”
呂布聞言點頭,因為他就是賈詡說的這種人,在大勝之後,一些雞皮蒜毫的小事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賈詡偷笑,他當然早就知道呂布這種性格特徵,這番話還是說給呂布聽的。
張遼一愕,臉上現出怒容。
張繡和賈詡合作多年,自然知道如何配合賈詡,連忙從得勝鉤上拿下了那個假冒的徐盛的人頭,遞給一臉錯愕的呂布,恭謹道:“溫侯,不要聽文和的言語,溫侯把這徐盛的人頭拿去,就算是張繡送給溫侯的禮物,如此就可向王允大人交代了。”
呂布聞言深受感動,點了點頭道:“這事情的確是我疏忽了,不過看來在長安城的左近肯定會有青州軍的援兵,看來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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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繡心中暗笑:哪裡還有什麼援兵?早就被自己的師弟派出去尋找太史慈去了。
表面上卻道:“溫侯言之有理,不過我軍經過的地方並沒有青州軍的出現,看來應該在更遠的地方駐紮才對。”
張遼卻又忍不住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太史慈劫走了皇上,非常需要大批人馬保護,可是在張將軍到的地方居然沒有青州軍的出現,豈非怪哉?”
賈詡卻笑道:“這事情有什麼奇怪的?太史慈這麼做一定是想要引在他來長安半路上對他下手的人現身,而且據我看太史慈懷疑的人就是我家少將軍。畢竟從表面上看我家少將軍很符合半路襲擊他的神秘軍隊的條件。”
呂布聞言一震,點頭道:“言之有理,只是文和先生知道到底是誰在半路上對各地使者動手的呢?”
賈詡笑道:“溫侯放心,這人絕對不是我家少將軍,你在自己的岳丈大人曹豹將軍那裡不必難以做人。”
頓了一頓道:“不過我看這事情最大的嫌疑乃是那個張任。”
呂布這才想起張任這個人,只是轉過頭來看了看,哪裡還有張任的影子,對張遼道:“張任呢?”
張遼沉聲道:“張任說是損失慘重,要回長安城去修正,我便放他走了。”
張遼這話才說出口,賈詡便長嘆一聲道:“張遼將軍好糊塗,張任本是外地諸侯,今天原本應該在長安城中參加婚禮才對,結果他卻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