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在外,難道這不值得懷疑嗎?看著張任走,張遼將軍怎麼也不問上一聲?現在我們若是回到長安的話,你一定會發現這個張任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頓了一頓後,賈詡又道:“看來這個張任早就知道太史慈要劫走皇上的事情,可是他卻瞞住不告訴任何人,這分明就是要對皇上不利,現在走了太史慈,又不見了聖上,若是抓住了張任,溫侯也好向王允大人交代啊,現在倒好,這不是白忙乎一場嗎?”
賈詡的一番話說的張遼面若死灰。
呂布更是惱怒,看著張遼,冷然道:“廢物。”
張遼一張俊臉立時慘白,再沒有一點的血色。
賈詡沉吟一會道:“這事情一定是這樣,太史慈不知道聽誰說的,便以為在半路襲擊他們的人乃是少將軍,以為少將軍在他的手裡吃了個大虧,定不會善罷甘休,以為少將軍會銜尾追擊,於是把軍隊分成兩部分,自己帶著少量部隊去劫皇上,留下大批軍隊想要伏擊少將軍,殊不知表錯了情,真正對太史慈下手的人乃是張任,所以才會有現在的局面。”
賈詡這番話極為合理,而且本就是事實,只有趙雲軍隊的事情稍加變動,但是呂布等人哪裡可以分辨得清楚真假?
呂布看向賈詡道:“為今之計又當如何?不若我們去追擊青州軍隊如何?”
“將軍,此事萬萬不可!青州軍戰鬥力非比尋常,我軍久戰,若是在急行軍……”張遼在一旁急切道。
結果張遼的話還未說完,呂布就已經勃然大怒,伸出猿臂,迅捷無比地抓住了張遼的衣服領子,一下子把張遼扯過馬來,只用單手便把張遼高高舉過頭頂。
呂布冷冷道:“張遼,像你這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人不說去閉門思過,居然還敢在這裡聒噪不已,長他人的威風,滅自己人的銳氣,留你何用?”
張遼那裡料得到呂布會有此等行為?他早知道自己的這位主將乃是心狠手辣之人,而且脾氣很急,現在看來對自己已經非常生氣,極有可能把自己拋下摔死,不由得長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賈詡也吃了一驚,知道自己玩�